這次宴會是蕭家宴請的慈善晚會,蕭家財大氣粗包了酒店的整一層樓,宴請許多上流人士來參加。
此時眾人圍在一起,手裡還舉著未擱置的酒杯議論紛紛。
“這女人怎麼那麼不知廉恥,還強行扒著蕭家公子?”一位略顯肥胖的貴婦,塗著紅唇瞥著地上躺著的女人,滿臉的不贊同。
剛剛眾人看得很清楚的,這個女人突然闖進酒店,不顧保安阻攔朝蕭炎撲去。
當時蕭炎正和方家大小姐相談甚歡,還嚇了一跳。
那裡想到這女人根本不講理,一臉潑婦行徑的端起侍者的酒,就朝方大小姐潑去。
蕭炎見不對勁,趕緊救場的抓住潑婦女人的手臂甩出去,這一甩……就躺著不動了。
一旁的男人聞言,探過頭來:“林總可能不知道實情,這躺著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蕭家還未發家前訂的親家。”
林筱夢聞言,意味深長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
這就難怪了,女人不爭風吃醋才怪了呢。
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她又嘆了口氣:“這蕭公子也是可憐。”
眾人聽到她的嘆息,皆是點頭贊同。
可不是可憐,娶一個不愛的女人並不可悲,大不了家裡養著,外頭蓄著心頭好。
可……眾人的視線落到地上躺著的女人身上,剛剛她潑婦罵街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要真的娶了回去……
在場男人都齊齊抖了抖身子。
南書兒見半天也沒有人來扶的意思,只好自己撐著手臂站了起來。
方媛見剛剛還躺著一動不動的女人,突然站起來,不由往蕭炎身後縮了縮,音氣柔弱害怕:“炎,她好可怕……”
蕭炎本就心儀方媛,見她的動作,心中一喜,伸出臂膀輕柔的把她半護在懷裡,低聲安慰:“有我在,她傷不了你,沒有人能傷的了你。”
別說南書兒身為殺手,具備耳聰目明的必要硬功,況且他們就站在眼前。
南書兒冷眼看著他們作秀,背脊筆挺,不屑輕蔑。
蕭夫人見她站起來,鼻子輕哼了口氣,一手提著晚禮服,手指還指著她的頭,怒火滔滔:“南書兒,你知不知這是什麼地方,沒有帖子你是不能進來的。”
南書兒看著距離眼球幾厘米的食指,緋唇輕啟,微冷:“所以?”
蕭夫人怒火中並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聽到她這麼囂張的口氣,呵呵冷笑了起來:“現在把宴會搞砸,你開心了?”
南書兒眼睛堅定不移的盯著眼前的食指,上面很大一顆鴿子蛋,微笑看向蕭夫人:“開心,很開心啊,我來就是砸場子的。”
嚯!這女人口氣太囂張了。
現場一時響起無數抽氣聲,剛剛還覺得她有一些可憐的人,頃刻間好感全無,如此心性歹毒,三觀扭曲的女人,就該被拋棄。
“蕭家攤上這事,真是倒黴透頂了。”
“遇上這種女人,她不要錢也有命,不要臉也能鬧,誰能奈她何?”
聽到眾人‘打抱不平’的話,蕭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南家那位小姐兒什麼心性她會不知道?
所以她才故意這麼說的。
果然……這個蠢貨。
“哇,她長的好美!”人群中不知是誰眼尖,突然爆發出驚嘆聲。
此時蕭炎護著方媛,蕭夫人站在南書兒面前,蕭穆距離不遠,幾個人形成一個方圓,宴客離得稍遠,加上剛剛南書兒闖進來引起的混亂,並沒有人去注意她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