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緊緊盯著她,像極了某種審判:“你撒謊。”
南書兒特麼心累:“……”
“你沒有他的,肯定有他弟弟的吧?”麗麗又改口道。
南書兒嗯了一聲,回去拿手機打給了徐微安,問他哥的號碼。
徐微安雖然疑惑,可還是給了她,讓她需要幫忙找自己。
麗麗拿到電話號碼,捧在心口,笑的狡黠一臉幻想。
南書兒真心覺得特別累,仰頭就想離開這裡,離這個女人遠遠的。
“南書兒,你是不是也喜歡他。”麗麗見她要離開,伸出手臂蠻橫的開口:“說,你是不是也對他心存了幻想。”
南書兒聽著她荒繆的言論,想也不想的拍開,轉身就要走人。
麗麗本身就是不依不饒的的性子,見她這麼拽,臉色沉了下來:“南書兒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得罪我對你沒有好處。”
南書兒的耐性徹底告罄,她看也不看眼前的人,抬手行雲流水幾個動作,就把麗麗輕松按在門上。
“砰!”門狠狠用力一撞。
手掐在她脖頸上,南書兒低頭瞥了一眼她驚恐的臉蛋,抬手輕拍了拍,清麗動人的聲音紅唇勾起:“和那姓徐的一起,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姐姐我性格有分裂症,發起瘋來可是要打人的。”
麗麗感覺的呼吸越來越少,窒息的感覺讓她的五官扭曲不成型,此刻的南書兒像極了魔鬼。
“乖。”南書兒拍著她的臉頰,笑的如沐春風。
松開手掌,麗麗一瞬無力癱軟在地。
南書兒扭頭瞥了她一眼,神情自然的離開了包廂。
方媛和蕭炎一直窩到晚上才離開,南書兒見他們離開,
晃悠著步子也跟著離開。
華夏顛顛的跑過來,提醒她:“南南,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南書兒對她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輕快的走出了美容院,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第二天,根本不用男經理找上門,南書兒就自動遞上了辭呈,男經理說本來不用給她工資,大發慈悲發了一千塊給她,
南書兒笑笑的接過一千塊,轉身發給其她服務員,當然這不包括麗麗在內。
臨走時,麗麗還拉著一個男的扯高氣昂的在廁所堵住了南書兒。
南書兒今天沒有穿工作服,一身連衣裙秋裝,臉上的妝容早上也只是糊弄了一下,不那麼醜了。
經過昨晚一夜的惶恐不安,此時的麗麗帶著一絲逆襲的解氣,她雙手抱胸的站在南書兒面前。
你死定了。
南書兒深深懷疑了,自己看著很好欺負?
“我有沒有說過,出來社會,有些人是你惹不得的?”麗麗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南書兒勾了勾發絲,幹脆坐上幹淨的洗手臺上,言笑晏晏:“有吧。”
你說過那麼多教科書,誰還記得這句話。
“那你昨天什麼意思?”麗麗突然猙獰的吼道:“你昨天很想掐死我吧?”
南書兒搭著水龍頭,潤白的指尖劃過冰冷的水,狹長的睫毛彎彎:“怎麼說呢?”
麗麗只當她現在的模樣是故作鎮定,無比自信的挑眉:“因為你嫉妒我。”
“……”還以為你真相了呢。
南書兒跳下洗手臺,經過一旁流氓痞氣的男人,笑容燦爛:“這位兄臺,你想和我單挑?”
兄臺肩膀抖了抖:“……”
麗麗也沒想到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拉過那個男人,擋在身前:“告訴你,昨天掐了我,想這樣就算了,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