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她同樣沒有用神力,而是用武功招數與對手周旋,最後將對手逼下高臺。
第一個,第二個,到第三個時觀眾也發現了不對勁,明明是靈力比試的擂臺,此刻卻變成了招式過招,卻也讓眾人更加的刺激!
輪到最後一個人上場時,南書兒氣息有一些喘,她身上的汗珠,在日光照耀下晶瑩剔透,肌膚白裡透紅,散發著年輕的朝氣。
孟禦寒今日穿了一件藍色長袍,並非深藍藍色,而是淡淡的藍,穿在他修長的身子,愈發的消挺,如一把劍,隨時蓄意待發!
他走上高臺,連風吹在他身上,都散發著凜冽的鋒芒,他身上有著一股傲氣,也帶著一股兇氣,讓人望而生畏。
南書兒掛著淡淡笑意的唇角,突然斂起,目光落在他那雙冰冷卻也空洞的眼神上,寸寸凝冰。
臺下的觀眾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紛紛面面相覷,連司儀都忘了點香的步驟,只是看著臺上兩個人的氣勢對決。
孟柔的神色蕭穆,不見地任何輕松,她孤注一擲把投注放在孟樓蘭身上,倘若孟樓蘭輸了,她們將面臨孟家勢力的重新洗牌,而她這個上一任家主,可想而知將面臨什麼劫難。
謝景瀾卻是連眼角都不曾放在孟禦寒身上,一雙精緻瀲灩的眸光,倒映滿滿都是臺上一身黑衣的女人,望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似在窺視著什麼。
“孟禦寒!”他執劍,輕吐出三個字。
“孟樓蘭!”
南書兒拿著軟劍退後,卻又聽到他再次開口。
“竟然是比試,那便講究公正,公平,你沒有靈力,我便不用靈力同你比。”
他的聲音落下,南書兒的神情又是一怔,而後聽到臺下眾人軒然大波!
“真的不比靈力……”
“不比靈力只是純身手刀劍交鋒嗎?”
孟柔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突然明白似的搖頭:“他耍奸計!”
坐在她旁邊的謝景瀾,在她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出手了,蔥白如玉的兩根手指壓著她的肩膀,淡淡提醒出聲:“不,他沒有!”
孟柔轉頭看向他,冷冷的質問:“你什麼意思?
問他的動作亦是問他嘴裡的話。
什麼意思?
當然是……
“臺下那麼多人看著,只有孟家主看見他耍奸計,你這是徇私舞弊?”
“不,樓蘭剛和其他三個人對決完,這時候……”話還沒說完,她自己先頓住了。
是啊,這本來就是殘酷的擂主賽,孟樓蘭先上去的,她要堅持到最後,當然要經過其他三個人的挑戰,如今這只不過的是面對最後一個人。
只是為什麼,她感覺這是一個圈套,這些人知道靈力對孟樓蘭沒有任何用出,所以竭盡所能都是近身對決。
所以,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當她疲憊不堪時,最後一個人說出這樣的話。
可她說出來,眾人只會說她徇私舞弊。
比賽中的人,那個人上臺比試之前,沒有私地下研究過對手敵人?
又怎麼會變成串通好,專門對付孟樓蘭了呢?
可最後一個是孟禦寒啊,他是劍客!
沉默一會兒的時間,她卻是再也說不出任何話,只是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吧!”
謝景瀾見此,眼中的冰寒消散,他慢條斯理收回手中的動作,重新看上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