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修的視線也朝鐘芳華看去
,目光定在她絕美的容顏,再也移不開視線。
百裡長安正失神,察覺不對的抬頭,看見他們三個人的目光,竟是緊蹙落在鐘芳華
身上。
像是所有物被窺視一般,他的臉色一片鐵青,黑暗彌漫上眼眸深處。
鐘芳華也知道他們在看她,只是裝死的不出聲,她還真不怕他們查。
翳修這種人,就像一條毒蛇,若是惹了他,無論你怎麼甩都甩不掉,非死即傷!
所以,沒必要硬碰。
流風派了幾個老嬤嬤,讓人帶著千金們進屋,仔細搜查。
派了幾個侍衛,到另一個房間搜查公子哥們。
沈府更是被侍衛精兵圍的水洩不通!
搜查輪到鐘芳華時,流風像是特意,派了五個人老嬤嬤檢視她一個人。
鐘芳華有隨身空間,怎麼會讓他們搜到?
見到鐘芳華一臉輕松的出來,流風的表情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他發現,今天因為同一個女人,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一次又一次。
百裡長安本就沒有懷疑鐘芳華,不,不是沒有懷疑,而是很斷定不是她。
猶如一個家長,護著自家的孩子,簡稱護犢子!
沈墨玦陰沉的臉色饒是再大的怒火,此時也看不出來了。
一道輕緩的聲音響起:“刀呢?”
眾人朝翳修看去!
錦衣衛恍然大悟:“是啊,這個殺手的手筋是被尖刀挑斷,刀呢?”
刀不在案發現場,卻又憑空消失了。
刀可以消失不見,那這春毒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法消失不見?
流風望著鐘芳華冷笑:“鐘四小姐不要以為搜過身了,就表示你沒嫌疑了。”
“本小姐怎麼覺得你像條狗,就是咬著本小姐不放?”鐘芳華什麼都吃,啞巴虧還真沒吃過。
“你!”流風殺人的表情。
“你什麼你,就因為一條帕子,就想把髒水潑到她身上,本皇子倒是想問你是何居心!”百裡長安冷硬的聲音,氣場全開。
冤枉誰都可以,冤枉他師妹,這些人當他是死的嗎?
流風對上百裡長安,不自覺的慫了,後退一步。
百裡長安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丞相大人確實是委屈了,可也沒有道理,讓別人替他的委屈負責不是嗎?”
這才是重點!
這是控訴沈墨玦無理取鬧,竟然想借用他人頂罪,來洗白丞相臉上無光的事實。
聽到百裡長安的話,他身後的千金小姐,公子哥們才清醒過來沈墨玦如此過激的做法,竟是這個目的。
丞相大人被戴了綠帽子,難道不能是人家小妾和黑衣人恩愛偷吃?
為何如此篤定一定有人陷害?
這不顧丞相大人的名聲,竟然對她們大肆搜查,這不是硬要有人替丞相大人戴的綠帽子買單嗎?
想到她們無緣無故還成了嫌疑犯,千金小姐紛紛含淚憤恨的抬頭,咬著唇堅貞不屈。
公子哥們更是氣的拳頭咯咯作響。
朱山譏諷的勾唇:“這麼說來,沈家還真是厲害了,這是要將我和十六皇子,問小王爺也一起送進官府嗎?”
“畢竟我們也在府中做客,也是嫌疑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