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芳華手裡出現一把小刀,走到左邊,劃向手臂,一滴血濺落在白紙上。
“……”
文澤西走到鐘芳華面前,“小姐,這下面得署個名。”
鐘芳華點了點頭,走到書桌前,沾了沾筆墨……
文澤西好奇的探出頭。
鐘,芳,華!
文澤西感覺頭頂萬馬奔騰呼嘯而過:這真不是人啊。
連字都寫的這麼好,不讓人活了。
鐘芳華寫好三個字,把信封收了起來。
見鐘芳華要離開,黑衣兄弟兩立即繃不住了。
“鐘小姐你不問地址,怎麼送?”黑衣人的話隱帶得意之色。
鐘芳華回頭,對他們明媚一笑:“我知道啊。”
黑衣人:“……”
文澤西搖了搖頭走了,太淵不興起,天理難容!
鐘芳華親自騎馬送的信封……只是將信封丟在石頭門口,然後走掉。
三天後! 醉雲酒樓。
鐘芳華從馬車上下來,文澤西跟在身後,朝最頂的包廂走去。
到門口時,卻被人攔住,視線定格在文澤西身上:“我們主子只見鐘小姐一個人。”
文澤西瞪眼:“你們主子是誰……”
鐘芳華伸手,讓他去樓下客廳坐著。
文澤西卻不放心,低聲勸道:“小姐,這些人太沒有誠意了,不見也罷,我們回去吧。”主要您不怕危險,我怕您出危險啊。
“他沒有誠意,我有!”鐘芳華丟下這句話,推開門走了進去。
文澤西表示從來就沒有弄懂過鐘芳華的想法。
這次連說的話都聽不懂了?
鐘芳華進去後,門再次緊閉關上。
包廂很大,坐著三個男人,簡單不過的衣服,還有一個過於文質彬彬的氣息,真的很難將他們和蠻人兩個字聯想在一起……
鐘芳華進來的同時,他們齊齊看了過來,一雙雙銳利的視線從她身上劃過,在落到她臉上的容顏時,怔怔失神。
鐘芳華摸了摸臉,他們的眼神驚豔恍惚,恍惚比驚豔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