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殊收回視線,看向趴在窗戶上的女人,那張側臉無疑是她見過最完美的,從一寸寸的睫毛,眼角合開的弧度,再到不畫而黑的眉目,都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此刻她的手指敲打著窗戶,竟是配合著樓下的琴音相輝映,迷著眼像是……享受?
這有病吧。
沈徽殊心中吐槽,轉而又去看樓下的熱鬧,看了一會兒就直了眼睛。
那些舞女竟然當眾脫衣服……
薄紗滿天落地,腰肢如蛇纏綿攀地,將身為女人最為突出的特點,展現的千嬌百媚。
“無恥!”
沈徽殊滿臉通紅,恨不得找一條縫鑽進去。
沈徽鸞倒是聰明,連看都不去看,坐在椅子上喝茶,與整個酒樓的人,她倒是清麗脫俗。
鐘芳華看得很滿意,這柳香樓的媽媽倒是越來越會辦事了,看把這整個陽城的男人迷得神魂跌倒――
“……”
鐘芳華朝身邊的耶律絕看去,賞了一個大白眼。
耶律絕心中一萬點傷害:“……”
一舞結束,全場的呼吸粗重了。
“開始了!”不知道是誰高呼一聲,隨即如雷的掌聲響徹雲霄,鑼鼓喧天。
高臺的舞女進去,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千呼萬喚使出來,天女散花中,如仙如魅。
漫天的玫瑰花瓣,迷疊著妖異的紅色,從柳香樓的頂端飄灑而下,仙樂響起的一瞬,女子動了。
不似剛剛舞女的妖嬈,白衣女子輕紗遮面,高挑的身形,仿若自帶仙氣,她輕甩袖子,一個回眸,盈盈秋水仙素朦朧,醉的是滿城花開。
男人們被這盛世仙樂般的奇景給驚嘆出了聲,折服,已不在話下。
美人有很多種,而無疑這位白紗仙女,此刻是男人們胸口的硃砂痣,火熱滾燙,若是能得此青睞,讓他們傾家蕩産也在所不辭,
“仙露,仙露!”
一聲還比一聲高。
一隻玉手伸出,一片花瓣躺落,細看,它還沾帶著晨曦雨露,果然是嬌豔無比。
“那年的櫻花,比現在好看。”鐘芳華呢喃,手落,花瓣去,不屑一顧。
耶律絕似聽到了,卻聽不全,不由靠近了一些。
“……”
鐘芳華睨了他一眼,吊起三分唇:“不想死,滾遠一點。”
“……”耶律絕搖頭,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