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
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
翩如蘭苕翠,宛如遊龍舉。
越豔罷前溪,吳姬停白苕。
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
低迴蓮破浪,淩亂雪榮風。
墮珥時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鐘芳華應景的呢喃出聲。
眾人怔怔的看向她,
“芳華才女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沈墨玦看著絕色人兒的側面,不溫不冷地說道。
翳修至始至終沒有動作,那怕外面滿天花雨,他都安靜的坐著,三個女子服侍在右側。此時凝視著她,那股靜若深淵,似乎隨時能將人吸進去。
不可否認,眼前的人兒有著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吸引人的味道。
並非那張臉,單就那氣質就足以讓人沉浸,似謎,無解。似毒,無解。
讓人忍不住的靠近,又忍不住害怕。
害怕什麼?
誰知道她下一刻亮出的是砒霜還是糖。
鐘芳華沒有回應他的話,她的記憶力過目不忘,很巧,在現代時記住了這首詩詞。
解釋不了,那便不承認,不等於預設,
沈墨玦的視線移回樓下,突然有些索然無味。
臺下,仙露已經回到高臺,開始吹起玉簫。
柳香樓的姑娘多才多藝,名震陽城。
柳香樓的花魁,更是絕技過人。
花瓣雨停下,五雲縹緲隔蓬萊,仙子吹簫月下回。
轉首不知春幾許,霜花如雪滿瑤臺。
仙露的簫聲律動悽美,欲語還休,催人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