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芳華一直都知道,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和百裡長安暗渡陳倉的事情,早晚會公之於眾,只是……被沈墨玦這樣當面被揭穿,還是很不舒服。
“多謝沈大人的忠告!”她淡淡的回答,朝馬車走去。
“不必!”沈墨玦停下的腳步繼續離開,速度比剛剛快了一倍。
沈墨玦上了馬車,流風等在裡面,見到他進來,將手中的信封遞了上來。
“百裡靈兒以前的貼身嬤嬤,丫鬟,全部都消失了,在百裡靈兒一家被控制強行從太淵帶回陽城的路上,她們就失蹤了。”
“鐘芳華一直以為她們被殺了,就沒有再追查,可是我們的人只找到丫鬟彩雀彩雲的屍首,而麗嬤嬤,連屍首都沒有找到。”
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憑空消失了,說沒有問題,怎麼可能。
沈墨玦早有預料,他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遞了回去:“密切注意鐘家,東廂院的動作,有一舉一動都要報備,還有……不要讓她發現,我們只要知道進出的人就好。”
換言之,他們只要知道鐘卿的發病情況,這可以從請的郎中猜測斷出。
流風明白的點頭。
夜晚降臨!
鐘芳華躺在床上,有預感的睜著眼睛,約莫過了幾分鐘的時間,空氣似有氣息的波動,她身體緊繃的弓了起來。
百裡長安貼著她的身體,磁性低沉的出聲:“你很怕我?”
鐘芳華並沒有出聲,任由他為所欲為。
百裡長安像是突然沒了興致,放慢了動作,啞著聲音詢問:“怎麼了,生氣了?”
鐘芳華想到鐘卿情況,雖然知道沒有問題,可心裡卻隱隱不安。
不過在事情還不確定之前,他當然不會和百裡長安說。
“紫蘇女王來夏洛國所為何事?”她淡淡的詢問。
百裡長安嗤笑:“誰知道,不過……她已經和耶律絕達成了同盟,不日就會有大動作,且看著就行了。”
鐘芳華聽到他的話,突然覺得安心了一些,不知為何,今天的事情在告訴她,這個紫蘇女王並不簡單。
“想什麼呢!”百裡長安捏著她的下巴,不滿的凝視著她。
鐘芳華張了張小嘴,正想回答。
百裡長安已經對著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惡聲惡語的出聲,霸道極了:“跟朕在一起,不許想其他事。”
從江南迴來後,他們恢複了彼此的身份。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是前東宮太子的嫡長女之女,鐘芳華。
朕而非我。
鐘芳華恍惚的眨了眨眼,恢複神色時,突然笑了:“這沒名沒分,你那裡來的自信這麼警告我。”
狹長的鳳眼眯起,細細盯著身下的人,開口的聲音,夾帶著幾分嘲弄和期許:“你在乎名分嗎?”
“不在乎!”鐘芳華推了他一下。
百裡長安的臉色一瞬變的恐怖駭人,他板過她的身子,當下毫不憐惜的親吻下去。
鐘芳華躺在身下,始終閉著眼睛,沒有回應,連抗拒都是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