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再次驚奇,她身上竟然什麼都有,卻絲毫沒有被他們發現。
鐘芳華喂好了
藥後,才伸手抄起一把的刀,在他胸口的匕首收回,刀架在他脖頸上。
牢獄的路很長,鐘芳華挾持著翳修走出去,途中遇到畏畏縮縮的獄卒,還有成群結隊陰狠的錦衣衛。
那些人看到她刀子下的人,紛紛露出驚悚無比的眼神。
翳修在惡名昭昭的錦衣衛們眼裡,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他處事謀劃過人,武藝高強,殺人如麻,甚至是一個很強的領隊。
最讓人恐懼的是他的手段,他總有一百種方法,讓得罪他的人生不如死。
這些年見他幹多了大事,除了在當年,皇帝百裡長安還是小魔頭時,次次被他折辱之外。
可那畢竟是皇帝兒子,這也是一種殊榮呢。
沒有想到,鐘芳華受了一身傷,還能拿下翳修,並且成功的挾持了。
錦衣衛戰戰兢兢的盯著鐘芳華和翳修,跟在他們身後,卻是始終不敢靠近,怕鐘芳華的刀子下去,翳修這個神就真的完蛋了。
眼看要走出牢房。
錦衣衛們急了。
“怎麼辦,難道真的放她離開嗎?”
“是啊。太後還在前東宮的人手裡,若是給這個女人逃了,太後怎麼辦?”
一個比較長臉的錦衣衛,他是跟在翳修身邊的得力幹將,一巴掌拍了說話的錦衣衛腦袋。
“你個蠢話,沒看見這娘們一句威脅的話都沒有說,顯然是胸有成竹,還有那刀都陷進大人的脖子裡了,只要她再稍稍用力,大人就死了。”
翳修的脖子血滴順流而下,那種生命危險邊緣的感覺,看得眾人心驚肉跳。
昏暗的燈火下,早已圍堵在門口的錦衣衛,看著緩慢靠近的鐘芳華,望著她渾身血淋淋的傷,再落到她絲毫不牽強的冷然容顏上。
這個女人,單是今日的氣場,足夠他們看了一眼,永生難忘。
“鐘芳華,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翳修脖子上的血流進衣服裡,黑色的衣服,夜色中淹沒,只有空氣淡淡的血腥味道。
分不清是誰的血腥味道。
“不!”鐘芳華搖了搖頭,很鎮靜的勾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整個三條街,都已經鋪下了天羅地網,我只要松開手,保不準命就沒了。”
翳修還沒有出聲,其他人已經變了臉色。
篝火照耀下,如同蒙上了一層陰氣。
鐘芳華挾著的刀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夜色中,她芳華傾城的容顏,像是凝了寒霜,清麗冰脆的聲線回蕩在空氣中:“全部人給撤回,不然別怪我不可氣了。”
別人放話威脅,遇到眼前的陣仗,保不準早就手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