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透過一些門道知道並且非常瞭解,所以才敢妄想,並且冒著重重危險進來了。
“所以,我們還是痛快一些解決了,才不妨礙大家的正事不是嗎?”陳文廷的眼神掃了耶律絕一眼,意思很明白了。
血衛將鐘卿推前一些,望著陳文廷,“我們手上也有人,竟然是互換條件,那麼,誰都得有個誠意不是?”
“把你手中的太後交給我,或許這場交易能盡快結束。”
陳文廷盯著他的面容,似有一分鐘的時間,他才出聲:“好,你先自殺,不然,萬一我放手,你們反悔多得不償失。”
鐘芳華:“……”
怎麼聽著怪怪?
血衛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對身後的人掃了一眼,那個接過他手中的劍,按住鐘卿的肩膀,他從拿是劍,對著自己的心髒,狠狠刺了進去。
血一瞬噴出,血衛一下沒了力氣似的跪在地上,他的唇角溢位血。
這是真的,稍懂武功的人都看得出來,那劍是真劍,血是真血,這一刀的力度,刺的是心髒,必死無疑了。
血衛倒下後,空氣一陣血腥氣息彌漫。
眾人盯著中間對持的場面。
陳文廷盯著地上氣息死絕的血衛,唇角劃過一抹洩恨的弧度,他視線抬起,落到另一個黑衣人身上,冷冷的吐出聲音:“第二個,輪到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血衛從隊伍中走出來,他掄起手中的銀劍,一陣旋花飛舞,那把劍刺如心髒,分毫不差的位置。
接著第三個人走出來,他抬起劍,直接刺入心髒,很痛快的倒了下去。
三個,眨眼的功夫,三個武功高強的血衛死在他們面前。
這絕對是真的,因為沒有什麼蒙騙,能騙得過一個人,並且騙的還是所有人。
點名的五個血衛,現在只剩下兩個了。
其中一個的劍還架在鐘卿的脖頸上,他的面色稍稍冷凝的看著陳文廷,冷道:“現在可以交人了嗎?”
陳文廷搖了搖頭:“萬一,我把她交給你,你們兩個不死了呢?”
血衛的臉色很難看,他哼道:“呵呵,我們都死了,你還不交人,才是無恥吧。”
“陳文廷,做人不能太貪得無厭。”
陳文廷對身後的唐臻和舒志對視一眼,見他們拿著劍走出,才對不明所以的血衛出聲:“這個好解決,你們過來把刀給我兩個兄弟架到脖子上,我把人交過去,到時順便殺了你們,這樣我們雙方都好,”
其他血衛的臉色微變,連氣息都變了,不過他們很快把這抹躁動掩了下去,恢複了之前的置身事外。
鐘芳華隔了很遠的距離都感受出來了,她的視線朝地上沒了呼吸的三個血衛看去,眼底染上了疑惑和凝重。
血衛沉默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兩個血衛只是互相點頭,眼底藏著只有他們互通的暗語,一隻手架著鐘卿走了過去。
唐臻和舒志將刀劍落在血衛脖頸上,還未來得及下手,對方走出一個人,便要過來接太後的身子……
鐘卿也緩緩走了過去……
鐘芳華的呼吸跟著提了起來,身子悄無聲息的望前一步,隨時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