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王府的管家,他的權利非凡,府中一些女人根本使喚不下他,他的只認王爺一人。
平日裡她們這些人,可沒少在他那裡吃癟,更不用說將他請動,鐵面無私不過如此。
然而,這些女人根本不知道,這次是諸葛瑾不請自來。
軟榻躺著的女人,做這王府的女主人已經有一年多了,這一年裡,不止是後院的女人被她吃得死死,就連鐵面諸葛瑾亦是,而諸葛瑾是真的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若是旁的女人能拿捏,還是她們顧忌他,畢竟他是王爺的下屬,爭寵最重要的不就是人脈嗎?
然而,這整個王府之與她,或許在她眼裡,根本連什麼都不是。那麼,他又該拿什麼治她?
說一句大不敬的話,哪天這王府若真的出了什麼事,指不定這個女人不但有法子全身而退,並且還會推波助瀾的送一把。
不過,諸葛瑾服她。
自打這個女人進來王府這一年,這王府的大染缸朝被整理的清清楚楚,並且徹底消停了。
諸葛瑾也看得出來,王府後院這些女人也是真的服氣了
只是,今個兒……諸葛瑾的眉頭緊蹙,視線掃過眼前的新人,怕是這些新進來的秀女們心高氣傲,一聽說她從相府回來,便受不住安分,便有了現在這一出。
真是……不知死活。
“這是前幾日,宮中皇上命人送過來的秀女。”諸葛瑾不卑不亢地說道,特意點了一句皇上。
宮中選秀的秀女,還能送到王府中來?是挑剩的嗎?有意思了。
南書兒微揚唇,一笑嫣然,慢慢地,一雙眸子緩緩睜了開來。
帶著些許的睡氣,這大早上,她是真的煩死了……
那雙眼懶慢的掃了一圈,卻是鋒芒於內斂,閃爍著的金光璀璨,竟是與天邊灼灼升起的驕陽同爭輝,竟是不相上下。
目光所掠過之處,那些嬌滴滴的女人,不堪的紛紛低頭避讓。
或許,這叫做霸氣,諸葛瑾的神色複雜。
“聽說,你們這一大早,都是過來給本王妃晨昏定省?”分明是疑問的語氣,細聽,隱隱還吊著絲絲玩味。
青石臺階下,一群女人對視了一眼,才相攜著紛紛上前,對南書兒盈盈一禮:“妾身們昨日剛進府,本該當然給王妃敬茶,只是聽聞王妃回了孃家,今日趕早這過來了,卻是沒有想到,王妃並沒有早起的習慣……”
那個人的語氣一頓,說道這裡,還趕緊俯身賠罪:“倒是妾身們的不是,請王妃降罪。”
南書兒有不早起的習慣,這王府人盡皆知,這些新人怎麼會沒聽過。
只是她們並不當回事。
瞧瞧這話說的,她們如此知書達禮,她這個王妃若還降罪她們,或許明天,金鑾殿上,禦史中丞的摺子又是一本遞了上去,這辰王也不怕找不到藉口來治罪了。
女子挑了挑細眉,卻是說不出的淡然冷漠,她都不記得已經多久沒發生這種戲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