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做戲的功夫真是差勁,王府裡的壞人很多,可還真的沒有明目張膽的壞人……略如那個男人還明目張膽的對王爺的女人行兇!
南書兒想笑,便真的笑了起來,如銀鈴般的笑聲,讓不少人嫉妒的紅了眼。
諸葛瑾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只是暗嘆,同是女人,為何有一些精得如妖,一些卻傻得不分東南西北。
然而,諸葛瑾卻無奈,只能繼續問:“她人呢?”
那個女人的臉色已經平靜了下來,她還念念有詞的安慰自己,並且保佑鶯姐姐平安,然而又有一些疑惑,那聲音怎麼那麼像鶯姐姐?
等她將一套功夫表演下來,諸葛瑾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當然,他面板本就黑了,可此刻卻幾乎用白痴的眼神看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仿若才清醒過來,還蹙了蹙柳眉,猶豫數妙,才文文雅雅的開口:“早上我喊了丫鬟去喚她,因為要過來拜見王妃,時間當然有早一些……只是,只是她的丫鬟說她有一些頭疼,不願意……起來!”
說了,她還對著榻上的南書兒歉意一笑,貌似替她的好姐妹道歉:“鶯姐姐向來對王妃敬重,可能是病了,才會有些許床氣,王妃莫責怪她才是。”
南書兒慵懶的捲起胸前一縷發絲,抬眸緩慢的瞥了她一眼,眼底的銳利光芒,如同能看透人心一般,讓人一震,然而,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重新磕上了眼睛,潔白如美玉無瑕的臉,如同這世間最為純潔的人,染著如林的睡氣。
老人們紛紛退後一步,心道,這王妃真的沒有睡夠了!
新人不明所以,這王妃只是閉了閉眼,這些人怎麼嚇得後退了?
當然,這並非真實想法,只是她們有一些鄙夷。
南書兒身邊的大丫鬟柳兒的動作一向麻利。
青石臺階下,綁著一個赤裸上身的男人,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二人披頭散發,神情狼狽的很是不堪。
此刻,軟榻上的女人,居高臨下打量著這一幕,唇邊勾起的笑意,越發的邪氣,府中的後院的老人們看懂了,紛紛一驚。
然而,退後的腳步又是一頓,有那個女人出現,並且出手的這種場面近日來,是越來越少了,以一個旁觀者,笑看他人戲,何樂而不為?
諸葛瑾皺了皺眉頭,他看了一眼軟榻旁邊的柳兒,他也看懂了。
不過這個女人打算幹什麼,他卻沒看懂。
無奈閉了閉眼,所以,現在只能希望,這個女人今日的心情好一些了?
諸葛瑾有一些無奈的想,他要不要開口同她說一聲,手下留情?
畢竟,真的不能太過出離。畢竟,這些新進府的秀女們各個身後的孃家不凡。
被綁著的女子,像是才看清眼前的事情,一副天塌的表情。
她看著軟榻上的女人,清醒過來,便拼命的朝她搖了搖頭,一張梨花帶雨俏臉,甚是楚楚動人,柳兒的手段有一些粗暴,這不,把人綁了過來,嘴裡還塞了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