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兒剛好塞進一顆大葡萄進嘴裡,豔紅的唇,嬌豔欲滴,美得傾城絕色。
她倒是真的有幾分期待。
相信這些嬌媚的女人們,定也不會讓她太過失望才對。
明豔的陽光下,女子半躺貴妃榻上,她纖手微微遮住了奪人的雙眸,看著碧海藍天,露出一抹沁人的笑,如氣,撩人,絲絲入扣。
婢女進來稟告,說門外諸葛瑾求見。
南書兒懶懶的搖臂,漫語道:“直接跟他說,你家王妃睡死在床上了,今天鐵定不會起床,讓他有事等等,沒事就回去吧。”
柳兒瞪了她一眼,眼角抽了抽:“等等?”
當然,門外的諸葛瑾聽到婢女的話,便明白過來,屋裡這主不願意見客。
“王妃……”諸葛瑾面癱的臉踟躕半響,還是皺眉道:“王妃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婢女搖了搖頭,按了原話又說了回去。
諸葛瑾眼角一抽,若說這是其他院裡的丫鬟,他分分鐘撤了,可這個女人的婢女,他還真的沒有膽子動。
只是他費解,這女人在王府裡拽得二萬八五,難道連下人也可以成一個德行?
諸葛瑾去雅苑請人,卻碰了壁石的訊息,猶如春風傳進後院,眾女紛紛吃味,卻也知道羨慕不來。
有些事情,註定只有一個人做得出來。
而那個女人,並非所有人能學得來。
“王妃,這是相府遞來的信!”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走出來。
南書兒接了過去,玉指輕展,入目十行。
“王妃,什麼事這麼開心?”
柳兒好奇的探過身子。
聞聲,南書兒收回眸光
,朝著黑衣人看了過去:“小姐人呢?”
黑衣人道了一個名字。
南書兒到了自家後院,走到一匹棗紅色高馬面前,眯了眯眼,揚唇道:“得到這麼好的一匹馬,柳兒,你說我們該不該拿出去炫耀一下?”
柳兒聽到炫耀兩個字,一臉嫌棄的睨了汗血寶馬一眼:“他這脾氣,早晚被人收拾。”
南書兒走到棗紅色的馬前,輕輕拍了拍:“嘿,赤血寶貝,來到王府可還習慣?”
“它沒欺負別人就算不錯了。”
柳兒咕噥一聲。
“是嗎?”
“你知道它為什麼在這裡嗎?是我昨夜受不了後院的聲音,特地把他牽出來的,其他馬兒不知道叫的多歡,跟送瘟神似的。”柳兒說了,還順勢打了個哈欠。
似有靈性,汗血寶馬猛然噴出一道重重的鼻息,頓叫柳兒驚懼跳出了三尺遠。
南書兒莞爾,勾起了一彎淺笑,星星眸光裡此刻都映著眼前的這匹赤馬,白皙的玉指,從頸背上的光潔鬃毛一下沒一下地順著,輕道:“瘟神?這可是寶貝。”
可不是寶貝,出如皇城,無需聖令,來去自如的寶貝。
柳兒還在原地,快速地掃了掃身上有沒有中招,不滿地瞪了一眼寶馬。
赤血兩個眼睛更大
柳兒氣狠了,瞪得更大。
一人一馬瞪的不亦樂乎,而南書兒卻是若有所思:“皇帝竟然會將這匹意義非凡的馬賞給我,真是讓我沒想到,不過,既然送到我手上,自然不能辜負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