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策馬當前,看著從身邊經過的百姓,眯了眯鳳眼,薄涼的粉若桃唇越發地上揚,那是一種天生的揚唇,不笑自風流。
都回來了嗎?她牽掛了好久好久。
那個曾經在腦海的系統,已經心虛的逃走了,他永遠不告訴她答案。
那麼,她只能自己去尋找。
心聲的肺腑,透著的卻是絲絲地涼意。
經過的路人紛紛側目,暗自驚嘆於女子灼日如陽的風采,只是,他們卻都看不見那薄涼的深處,是怎樣的一片冰寒。
於此,同時!
城外,一條林蔭大道上。
一輛馬車疾馳前進,馬車簡約樸素,看起來再是普通不過,只是,那護在馬車四周的一群黑衣隨從,卻讓人無法再將它與普通二字掛上。
他們形態身姿挺拔,不茍言笑,看似隨意地策馬在馬車的周邊,卻是無形中將中間的普通馬車護的密不透風。
馬車裡輕飄飄出一道香氣,不輕不重,卻是恰到好處的好聞。
忽而,一道溫潤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走西門。”
“是,主子。”沒有任何的猶豫,黑衣侍衛抬起鞭子,突然掉頭揚起馬脖,一鞭落下,馬車迅速朝著西城門而去。
與此同時,一條道路上,一馬一車,擦肩而過。
即使隔著大老遠,南書兒站在山丘上也一眼便看到了山坡之下,一抹豔紅的旗,如是一把利刃迅速刺入了黑壓的大軍之中,鋒之刃,一時之間,竟是無人能擋。
前面已經不能過去了。
南書兒的馬緩步有聲的停了下來,中間坐著的南無月已然溜下馬,剛剛還醉眼迷離的眼睛,此刻水靈靈的睜大,望著南書兒傻笑:“姐,還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兩個人是一府姐妹,南無月這話分明是……
那個時候是南書兒剛醒來,在原主身上發生了死而複活的事情,而眼前一個小可愛,當初還是一個小可憐,被人當樂子丟湖裡了。
“嗯!”南書兒揚唇淡淡一笑,日光下,卻無端的燦爛如陽。
這副皮囊多少男人惦記,女人嫉妒羨慕極了。
南無月仰著小小的腦袋,笑意純潔無黑:“還記得我當初說的話嗎?”
南書兒點頭,笑:“救命之恩,當以還之。”
當時的她同樣震驚,震驚一個小小女孩身體蘊含了強大的力量,這大概便是英雄氣概,君子風度。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南無月的神情顯得太過於亢奮,帶著一絲傲然,承諾得以兌現的傲然,亦或者說是對一個至關重要的人,付出的傲然:“今日,無月便送姐姐一個禮物,權當是無月給你的驚喜。”
用我僅有的,贈你歡喜。
“今日說想一睹戰神風采,怎得想到給我驚喜了?”
南無月眨了眨大眼睛:“因為……”她買起了關子,一臉神秘兮兮的笑意,那是一種任何東西都無法遮掩的笑意。
“哦——”南無月雖然還小,可到底是懂事的孩子,還是一個早熟的孩子,經她如此一說,南書兒倒是有些好奇了。鳳目星光,笑意期許,一笑彎唇,美眸盼兮,卻是說道:“該不會是送絕世美男吧?”
話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