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兒卻是毫不心虛得對上他:“父親瞧本王妃做甚?本王妃和殷王爺坐著也有一會兒功夫了,令夫人卻是突然暈倒……你該不會想賴本王妃和殷慕白吧?”
南袁紹:“……”這真是作為女兒該說的話?怎麼聽都是風涼話啊。
殷慕白:“……”
既然扯上他……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了。
南袁紹臉色訕訕:“臣不敢!”
“父親,母親不會無緣無故暈倒,定然是有原因的。”大概十五六歲的妙齡女子,她沒有哭的梨花帶雨,亦沒有義憤填膺,可就是這個模樣,才讓人不得不重視,幾乎本能的。
南書兒記得這個人,丞相夫人的小女兒,大女兒雖然比她大一歲,卻是嫁了人,這個還待在閨中。
好像是叫什麼南木琴。
南袁紹聽聞,瞬間懂了,讓人立馬查茶水食物!
結果茶水食物根本沒有問題!
南書兒唯恐天下不亂的出聲:“太醫不是說她自己急怒攻心嗎?現在這是要查她為什麼急怒攻心?”
眾人一瞬被點醒了一般,是啊,這找的是這個原因,難道找出這個原因,還要這個把丞相夫人惹得急怒攻心的人,拉出來懲治嗎?
南木琴不死心:“母親絕非是小氣之人。”
這次別說南書兒,連殷慕白都輕笑了一聲:“呵呵……”
他就說,這天底下的女人,怎麼可能都和他旁邊坐著的女人一樣,這還讓他們男人怎麼活路。
這不就來一個蠢的,連思路都還沒有理清,憑有一腔熱血,以為什麼事都必須有說法。
她難道不知道,強者從來不屑的就是說法嗎?
眾人齊齊看向突然發出笑聲得殷慕白,南袁紹也不例外。
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笑了,這有什麼好笑?
“南小姐,本王不知道你是南家排第幾的小姐,尚且這麼稱呼你,如何?”他唇帶笑意,配上那張賞心悅目的臉,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南木琴剛剛還忐忑的神情,瞬間變得嬌羞無比:“可可以!”
“南小姐!”殷慕白微笑一頓,才微笑謙遜出聲:“你母親是不是小氣之人,我等並不清楚。”
“只是,她突然當眾暈倒這是事實,眾人看見的事實,況且南丞相查了茶水一切,都是沒有問題的。”
南木琴搖了搖頭,不放棄的問:“那她怎麼會突然暈倒?”
殷慕白嘴角的笑意放大,那是一種可笑的嘲笑,偏偏他的聲線迷人,舉止言談皆是規矩盡顯貴族風範:“令母不是醒了嗎?你應該跟過去,直接問她,是誰把她氣成這樣,指不定這種做法,更有效率,不是嗎?”
眾人一副含冤得雪的模樣!
是啊,這才是正常邏輯不是嗎?
正所謂氣死人不償命,你要去問誰把她氣成這樣,這是你們母女的事,難道還要這種無憑無據的事,胡亂指認一個人買單不成?
真是荒繆之極!
不過好佩服那個人啊,既然可以把人氣暈過去。
南木琴剛剛的羞澀早就蕩然無存,有的只是無地自容的窘迫,她掩面而泣,快速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