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廉恥!”慕容辰一向泰山不動的個性,被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難道不是?”南書兒見成功氣到他,幹脆沒完沒了的撫著下巴,嘖嘖感嘆:“什麼不敢說,這張臉就是自信的資本。”
慕容辰想反駁,可視線,還是控制不住的隨著她的話,落到她絕美傾城的姿容上,意識到他做什麼後,更是氣得摔門而去。
“王妃!”柳兒的視線還黏著慕容辰離開的方向,不知所以的看向南書兒:“王爺來,是因為小小姐的事?”
“他跟蹤我!”南書兒收了動作,神情淡淡,可話語卻把柳兒驚得臉色劇變。
“王爺……他想幹嘛?”柳兒臉色凝重的問。
“誰知道。” ……
“主子,辰王妃的婢女來了。”少年這次直接把人請了進來。
柳兒捧著一個箱子,走到他面前,直接出聲:“這是我們王妃給國師大人的診金。”
玄冥沒有動作,他身後的程安瀾上前一步,伸手接了過去,簡單的檢視過後,並不能分辨,謹慎的給輪椅上的玄冥過目。
玄冥只是瞥了一眼,抬手。
程安瀾領命收了起來。
柳兒見他們沒有異議,轉身就要離開。
“姑娘,留步。”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
柳兒回頭,疑惑的看向輪椅上坐著的人,沉了沉眉眼:“還有什麼事?”
少年和程安瀾同時蹙眉,不懂她這是那裡來的敵意,隨即程安瀾想到箱子裡的東西,一瞬明白了。
南書兒千裡迢迢去的鬼域,不顧會沾惹麻煩,連殺了兩個大人物,才奪得的昆侖鏡,卻是沒有想到,他們主子只是出手救治了一個人,就輕松的把她千辛萬苦得來的東西,拿到手。
“若是你家王妃有空,讓她來府中與我一聚可好?”玄冥的聲音依舊很淡,可他用的卻是禮貌的詢問句,饒是柳兒再如何心情不好,也不敢發作。
“是,奴婢會把國師這句話轉達。”柳兒說完,毫不猶豫的走了。
少年摸了摸鼻頭,咕噥一聲:“真是有個性,王妃也應該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
程安瀾聽到了,“蝶衣這次在鬼域,是被誰重傷,你知道嗎?”
“誰誰誰,快告訴我。”少年一雙眼睛霎時發光,恨不得從程安瀾嘴裡挖出來。
他為什麼這麼好奇?
當然是因為記憶猶深。
當初程蝶衣重傷,是被一枚暗器重傷,傷的位置已經是致命,幸好程蝶衣是習武之人,懂得止血點xue,自我救治,不然當場就死了。
後來就算她撐著身子回來,就算是主子這樣的醫術,都有一瞬的束手無策,根本不敢隨意取出那枚詭異的暗器。
這枚暗器,有力的沒入程蝶衣的身體,根本不能隨便取出,一但分寸掌控不好,可能是大出血,乃至整個血管壞死。
可見此暗器的兇狠霸道,當時一群人是又驚又恐。
“她就是你嘴裡很有個性的辰王妃。”程安瀾面無表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