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秋果又主張扶著南書兒去院子散步。
“以前常聽宮裡的老人說,懷了身子的人,要到處走走,在生産的時候,才更容易一些。”
“姑娘要放寬心,這樣對肚子裡的龍胎,才會更好。”
“現在是五月,這樣算來,明年的開春,小主子的就會笑了呢。”
“奴婢學過針線,這幾個月,得趕著時間,將小主子的衣服襪子繡好。”
一路上都是秋果嘰嘰喳喳的聲音,南書兒任由她扶著,悶聲不吭的走到樹下的鞦韆坐下。
秋果本來還興奮的要來推她,後知後覺又趕緊將她拉下來。
“這個太危險了,姑娘以後不能坐。”秋果煞有其事的叮囑她。
南書兒啞然失笑:“秋果,我怎麼感覺懷孕的人是你,喜怒無常。”
秋果被她說的臉色通紅,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因為這是姑娘的孩子啊!”
因為這是姑娘的孩子啊……
南書兒觸動的動了動唇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手下意識放在腹部上。
回到屋裡後,宮女捧著一碗藥迎了上來。
南書兒臉色一瞬落下,陰沉的視線射向宮女,質問出聲:“這是什麼藥?”
她的聲音陰沉駭人,任是誰都聽得出不高興,宮女嚇得差點就將碗甩了出去。
“是……是安胎藥!”宮女手臂顫抖。
南書兒沉著臉不出聲。
秋萍眼睛滴溜溜的轉,將南書兒扶到桌子旁坐下,才接過宮女手中的碗。
“姑娘,這是太醫開的安胎藥,昨晚姑娘就是喝了這貼藥才醒過來的。”秋萍知道南書兒對藥的忌憚,苦口婆心的解釋。
南書兒不懂中藥,可卻是知道在現代,女人懷孕,根本不用吃這樣的東西。
“我最討厭吃藥了,端走吧。”她沉著臉開口。
秋萍知道她的脾氣,沒有再勸,讓宮女端著藥下去。
宮女還要說什麼,見南書兒一臉沉悶。還是端著藥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南書兒吃好睡好,偶爾也會開啟意志空間看一下。
可惜的是,她的空間裡什麼都不缺,就是沒有任何東西,能解決她眼前的問題。
關於肚子裡的孩子,她的感情很複雜。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虎毒還不食子,更何況這是她的骨血,怎麼會沒有牽掛。
每次糾結時,看見秋萍歡天喜地的模樣,心中又平複了不少。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
這一天,秋萍扶著南書兒走在院子裡,兩人正在聊天說笑,還好奇的猜想,這肚子裡的龍胎是男是女。
秋萍還悄悄的跟南書兒說,宮裡的太醫,在龍胎稍大時,還能憑把脈,準確道出性別。
南書兒並沒有回應,只是嘴角卻是露出久違的笑意。
在轉角路口時,南書兒卻是突然腹中一痛,疼痛來的太快,她瞬間蹲下了身子。
秋萍下意識伸手就要扶她,卻是根本支撐不住,身子被帶著摔倒在地。
她連滾帶爬的起身,慌張尖叫出聲:“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宮殿門口站著的宮女太監,聽到聲音,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