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要我不死,這布魯王國,隨時恭候你的歸來,永遠!”
南書兒這次沒有再停留,一躍上馬,夾緊馬腹,飛馳而去。
天下無有不散,只望青山還是青山。
……
端木熙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
聽外面的交流,似乎是上頭的指示,防止他有力氣逃跑,餓沒力氣更容易看管。
現在外面的獄卒都在同情他,可憐他,有的還憐憫的遞過來一個麵包。
他餓狠狠的將麵包踩在腳底下,臉色猙獰厭惡,似乎踩的是心中的仇恨。
夜色很快來臨,饑餓近乎讓他抓狂,剛進來的時候,他還保持氣度的挺直背部,不屑嗤鼻的模樣。
後來,他逐漸狂躁,開始痛罵,外面的人偶爾會說幾句,更多的時候是敬而遠之。
現在這間黑漆漆的囚牢,除了趕不走的蚊子,角落的老鼠,四處遊走的蜥蜴,什麼都沒有。
難道他要餓暈過去嗎,不不不要,他是端木家的少主,這些人不可以這麼對待他。
“快開門,我要見祖父,我要見祖父。”端木熙驚恐的搖著鐵門,瘋狂的嘶叫。
看牢房的人被驚動走了過來,
又往回走,似乎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這種精神折磨,近乎讓人崩潰暴走,偏偏又沒有辦法。
南書兒挑的時間很準確,在端木熙進牢獄後的三天,因為第四天,他就要被人解押送走了!
這是北鬥城唯一的牢房,魚龍混雜,可端木熙明顯是區別待遇,既然是獨立牢房,重刑監獄關押的地方!
南書兒趁著一個看守端木熙的囚犯解手時,很順利的敲暈了,並且換了衣服,她搜了半天沒有找到鑰匙,目光了然一笑。
把端木熙關押在這裡,而這些人手裡壓根就沒有鑰匙,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這鑰匙定然在端木雄這個老狐貍手裡。
唉,為什麼就是不相信這世界有全能高手呢?
總是被低估,她也很打擊好不好?
南書兒將人拖到一處地方隱蔽好,拍了拍手走出來,壓低了帽子,目標明確的朝偏僻的一角走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途徑不少巡防計程車兵,擦身而過。
她推開一處封閉式的鐵門,走了進去,裡面的人都昏昏欲睡,聽到聲音,瞥了她一眼,繼續睡覺。
南書兒的目光雖然掃過幾個位置,透過斷定,鎖定一張凳子,走過去,整個人仰躺睡了上去,恰好順勢將帽子弄掉下來,遮住了臉頰!
其他人無意掃了一眼,更是再沒有看第二眼,側身睡了過去。
看守的是端木家曾經的少主,他們都是千挑萬選來這裡看守的人,在明天把人運走之前,絕對不能比任何披露!
雖然很困,可一點風吹草動,誰進來出去,他們可都是相互監督看著,一點心神不敢丟。
南書兒倒像真的睡著了,可不安的手指,又在告訴眾人,他沒有睡著!
其他人也一樣,雖然昏昏欲睡,趴著的趴著,站著的站著,卻沒有人敢真的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