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的破國而立,這裡每一個人都有所耳聞,那個神秘男子,是如何在暗中操控,又如何一步一步毀了北鬥端木家專橫了百年的兵權!
而楚國一年前的九子奪嫡,他們當然也有所耳聞。
在他們站的位置,須知的正是天下事。
一年多前,楚老皇帝還沒有退位,膝下皇子明刀暗箭的爭奪有多激烈,他們也知道。
這個楚皇能登上皇位,看似波瀾不驚,卻是內有乾坤!
只是,誰能告訴他們,這又關南書兒什麼事?
竟說楚國皇室這條登天之路,是南書兒一手計謀開劈的……他們不由聯想到的是北鬥失足一戰,這個女人做的事。
胸口的熱血沸騰,他們都一臉面紅耳赤,眸光隱紅的看著玄冥。
然而,玄冥卻是沒有再說下去的慾望,只是轉移話題,也是說了此行的目的:“現在天下的局勢,還未明朗,只能靜待事情發展了。”
慕容皇眼底滿是滄桑的問:“真的沒有辦法阻止她了嗎?”
辦法?有嗎!肯定是有的!
只是……
玄冥沒有再說話,告辭了一聲,就讓人推著離開了。
玄冥的話,無疑是驚天炸藥,所有人想的都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強的本事,亦或者她還有多強的能耐沒有展現出來?
這個想法無疑是一把火,在他們心中點燃後,越燃越旺。
對於那個女人,不能說是厭惡,也沒有無冤無仇的恨意,只是單今日玄冥說出的兩件事,都和她有關,足夠他們心中屹立而起一股敬畏之心。
……
其他人散去,寢殿裡剩下父子三人!
慕容皇還在喃喃的發問:“南書兒,她到底想幹什麼?”
慕容辰的臉色還有沒有緩過神的木然,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娶進門的妻子,多少次同進門庭,擦肩而過,卻是有這麼驚駭的能力。
慕容天最為鎮定,聽到慕容皇的話,頓了一下,立馬出聲:“國師大人說的靜待其變,正是這個意思,看她想幹什麼!”
慕容皇卻是搖頭,幾分沉重:“國師……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啊。”
畢竟,玄冥一直對南書兒無法預測,連著她周遭的一切,有時都會出現變故,這種現象,怎麼不令人恐懼?
“這個柳兒,真的對她有這麼重要嗎?”慕容天忍不住回到原來的問題上,目光落到慕容辰身上。
慕容辰怔怔半響,才回神的開口:“在王府時,她對這個丫鬟一向很縱容……”覺得不對,他又思索的補充道:“其實,在她手裡做事的人,那怕是東廂院一個掃地的丫鬟,待遇都不錯。”
所以,這個很矛盾,聯想到北鬥失足,這個女人是如何夜襲軍中血洗了幾千人,又如何製造出炮火連天。
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這難怪了……”慕容天怔怔道,見他們看向自己,才撥出一口氣:“父皇可還記得當初金鑾殿上,您和贏皇,還有文武百官對她審問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