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兒蹙眉:“你的意思,這是生死由命比試?”
端木熙聽到這話,並不出聲,心中卻是譏笑。
雲寧釗嚴肅的點頭,又嘆息:“畢竟是近身比試,若是那個沒輕沒重,這還真的不能保證,你若是覺得不行,可以現在就滾,呵呵,我們不會追究你的無禮。”
南書兒蹙緊的眉沉了沉,卻道:“不,既然是比試,我一定會適可而止,手下留情,有輕有重,讓你們還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
“噗嗤!”不知道是誰的茶水先噴了出來,接著其他人都跟著笑了,剛開始的低笑,後來放肆的鬨堂大笑。
這小子身手怎麼樣先不提,可這嘴皮子功夫確實厲害。
雲寧釗的臉皮是出了名的厚,不然也不能無恥到人盡皆知,可他沒有想到,自己都和端木少主站在一起,說出一番,不算過分的大話啊。
這要是真把人打死,也不是什麼大事啊。
可這個混小子,既然往反裡說。
他娘誰要他適可而止,誰用他手下留情,誰需要他有輕有重,他們什麼時候活蹦亂跳了。
我呸,若論人數他們也贏了,這小子太囂張了,今日不整死了,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端木熙非常討厭和雲寧釗這個窩囊廢為伍,可他更加討厭的是眼前這個年輕黑衣人,他每說一句話,猶如一大巴掌啪啪的打在他臉上。
端木熙在這北鬥長大,說一句隱形的太子爺也絲毫不為過,什麼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可以這麼跟他說話?
這種屈辱的感覺,哪怕是進了皇城也是沒有的,那些皇城中的貴公子,王爺世子聽了他的身份,那個不是客氣有禮。
只有在即將離開時那場宴會,那個死女人,讓他成了一場笑話。
鬥不過天家,那種憋屈和仇恨只能藏在心底,他也認了。
可眼前這個年輕的黑衣男子,又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都可以蹦噠出來在他面前指手畫腳的嗎?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呵呵,平時肯定沒少幹這種事吧,既然如此,今日也當給他一個教訓,他就挑了他的手腳,讓他從此以後都不會再有這種正義凜然的心思。
“開始吧!”端木熙先站了出來,唇角的笑意不變,行動如風,不疾不徐,真是沒有半分即將比賽的殺氣。
酒樓的笑聲一瞬停了停,不敢再出聲!
雲寧釗退後一步,想著墊背最後上,其實他想的是以端木熙這種秉性,定然要把人打殘,到時候他再站出來耍嘴皮子就好了!
“你也來吧。”南書兒對雲寧釗有禮的招了招手。
“什麼?你打算一場,一個挑戰我們兩個?”雲寧釗條件反射的問
“有問題?”南書兒不解的問,似乎真的沒有問題一樣,很正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