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朗祁回到包廂的時候許苓被問到什麼時候準備要孩子,許苓正無措的時候,衛朗祁出聲,“二叔,你別問我媳婦兒了,她害羞。”
“你這小子,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衛朗祁的二叔朗聲一笑,“你媳婦兒害羞,那你來說說,什麼時候準備給你爸添個孫子啊?”
“今年是來不及了,明年一定讓你們漲一輩。”衛朗祁話是對著一眾長輩說的,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許苓,許苓佯裝羞澀低頭喝水,躲避著衛朗祁的眼神。
衛媽媽看著笑得十分勉強,作為現場唯一的知情人,她真的笑不出來,看著許媽媽笑得十分開懷的樣子,衛媽媽想:這個女人果然還是一樣的少根筋啊。
同樣不那麼暢快的,還有許爸爸,女兒與女婿的恩愛是真的還是裝的,要是以前他不會産生這樣的懷疑,但是回想起他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女兒惱怒的那句話,他就忍不住懷疑,再仔細觀察女兒被問到生孩子時的排斥與僵硬,他就更無法釋懷了……
衛朗祁,你別得寸進尺。
不是情人間的嬌嗔,更不是撒嬌,是完完全全的的憤怒和警告,像是兩個對峙的敵人,毫無情意。
酒足飯飽,一行人都要回家了。出餐廳的時候許苓感覺有人在盯著她,轉過身去看,是一個穿著十分時髦,妝容精緻的女人,看到許苓看過來,女人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許苓不解;那女人旁邊還有個樣貌不俗的男人,帥倒是帥,就是不羈的態度看著有些讓人不喜。
衛朗祁順著許苓的目光看過去,以為許苓是被那個小白臉吸引了,遂重重拽了許苓一下,把她緊緊攬在懷裡,再轉過去看了一眼,秦立,一個惡心透頂的男人而已。
一家人回衛家的別墅,衛爸爸衛媽媽坐司機的車,許爸爸許媽媽坐衛朗祁的車,車上只有許媽媽興致勃勃地在和衛朗祁交談,許苓和許爸爸只有被問到時才出聲。
衛朗祁看岳父沉默的模樣抿緊了嘴唇,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更加用力。如果,這些事情被岳父岳母知道了……
回到別墅房間後,衛朗祁跟在許苓背後,“元元,今晚我說的所有話,都是認真的。”
許苓拿著睡衣走向浴室的腳步一頓,並沒有說什麼就走進了浴室。衛朗祁呈大字躺在床上,手背搭在眼睛上,有些挫敗。
許育光說要認錯,要表明心意,要送花送禮物,他一樣沒落下,但是,他媳婦兒不搭理他就是不搭理他,連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他有些羨慕衛西源,至少因為女兒,因為工作,劉梵會低頭,劉梵會“虛情假意”地說愛。
他媳婦兒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搭理他了呀?
想著想著,許苓出來了,看衛朗祁佔著床,許苓很沒好氣地出聲提醒,“我要睡了。”
衛朗祁拿開手,睜開眼。真絲的睡衣十分貼身,許苓凹凸的身材顯得更加誘人了,衛朗祁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算了算時間,他們之間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親熱過了。他想念她在他身下時的嬌吟,想念他在她身體裡的的溫熱和緊致,想念她情不自禁忘情吻他的模樣,想念她胸前白嫩的肌膚……
衛朗祁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她,那就要吧,不管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傷心,也不管她是不是還心存芥蒂……
衛朗祁欺身壓過來的時候,許苓抬起腳來就要踹,卻被衛朗祁接個正著,真絲睡褲滑至膝蓋,衛朗祁順勢將它擼至許苓大腿根,手在她大腿上不安分地滑來滑去。粗氣與咒罵全都淹沒在兩個人的口唇之間,許苓有心掙紮,雙手卻被人牢牢抓住按在頭頂。被咬了幾次,衛朗祁現在已經完全熟悉媳婦兒什麼時候會發狠咬人了,堪堪避過許苓牙齒的攻擊,衛朗祁現在渾身都充滿了□□的氣息,他的粗氣噴在許苓的唇上,眼睛上,耳朵裡,脖子上,許苓感覺到了,她還感覺到了他探到胸口的手,“衛朗祁,你夠了沒有?”
“沒有。”衛朗祁答得硬氣,卻暗含幾分委屈。
“你要強迫我?”許苓彷彿不是在問,而是陳述一個事實,心裡早已經給他定了罪。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的。”衛朗祁眼睛盯著許苓高聳的胸口,有些可惜,有些可憐,有些生氣,有些惱怒,卻放開了她。
許苓不再說話,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閉上了眼睛,衛朗祁見狀起身去了浴室。
明明都想好了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做到底的,只要有了孩子,一切一定會不一樣的,她那麼喜歡恬恬,那麼心軟,她不會捨得孩子沒有爸爸的。
但是,還是不可以啊,不想她難過,不想她更恨他,不想她露出一點點不願意……但是仔細想想,給她最多不開心不願意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嘛……
衛朗祁出來了很自然地就往床上一躺,還想伸手一撈將媳婦兒撈到懷裡的時候許苓醒了:“你過去點兒,這床這麼大,你別挨著我。”
“媳婦兒,你就躺在我身邊,我不抱著你,我怎麼可能睡著?”衛朗祁早在浴室就調整好了情緒,不急,慢慢來,“媳婦兒,你把冒著香氣的蛋糕放在一個好久沒吃飯的人面前,那他能忍得住嗎?媳婦兒我發誓我就抱著你什麼都不做,真的!”
“那你還是去睡沙發吧,這樣我們可能都會睡得比較好!”
“媳婦兒你好狠的心啊!”
“……”能不能正常一點?!別瓊瑤上身啊,大晚上怪嚇人的!
“媳婦兒,那我不抱你了!”某人委屈地往邊上蹭了蹭,藍瘦,香菇。
許苓無視衛朗祁那副受了許多委屈的模樣,也往邊上挪挪然後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