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幫我派人去保護下時言的爸媽,我現在心裡有點擔心,另外跟爸媽他們說下,今天我和時言不能去咱們家了。”
“你是懷疑對方不單單針對時言,而是他們一家人?”
肖以安想到記憶裡的某張面孔,“大哥,你記得我讓你查過的時言哥哥的資料麼?”
“我記得,但是我記得當時查到的資訊非常少,只是知道他叫時諾,當了兵,後來因為一次任務犧牲了,沒有查到他的其他資訊,他上學時候的照片也只能找到少量的一些。”
肖以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大哥,你還記得幾年前我在金三.角那次經歷麼?”
時言本來是想早晨一早帶著豌豆去寵物醫院看完病,如果沒什麼大事就把它帶回去先交給唐梨或者婭娜幫忙照看一下。
為了趕時間,她特意走了一條從寵物醫院到家裡比較近的小路,雖然偏僻了些,但能節省時間。
所以當不算寬敞的小路上突然出現一輛小型麵包車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這條小路上能看到汽車,實屬不易。
她拉著豌豆本來要給對方讓路,誰知道,車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從車上躥下兩個帶著面具的人,就把她拉上了車子,眼看豌豆要上來拼命,情急之下,時言一口咬在捂著她嘴的那個男人手上,她沖豌豆喊道:“豌豆,回家去!”
豌豆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狗,雖然眼見主人陷於危險之中,但是還是聽話的轉身就跑。
時言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所以一直保持沉默,而她的手機,也被對方給拿走了,對方給她蒙上了眼睛,車子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走了多久。
停車後,時言被帶下車,換了一輛車後,不知道又走了多久。
下了車後,她感覺又坐了一段電梯,進了一道門,身邊的人說了一句:“金爺,人帶到了。”
“把她眼罩去了。”被稱作金爺的人聲音粗嘎沙啞,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時言的眼罩被拿走,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時言伸手擋住自己眼鏡。
等她適應後,時言看清了被稱作金爺的男人。
開始聽著他的聲音,時言以為這個金爺會是一個長相窮兇極惡的中年老男人,沒想到居然是個模樣清秀英俊的年輕人,如果不是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這個男人真的算得上一個帥哥。
金爺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把刀子,看到時言在看他,他抬頭問道:“時言?”
時言仔細想了想自己的交際圈裡似乎不認識這麼一個人,也不知道這人為什麼突然就綁了自己,這樣應該算是綁架了。
“我想我應該不認識你,所以你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
金爺還沒發話,帶著時言來的人急了,“你怎麼跟金爺說話呢?”
剛剛心情看起來還不錯的金爺卻變了臉色,“沒人讓你說話,滾出去!”
那個人趕緊說道:“金爺我錯了,我這就滾。”
時言雖然心裡害怕,但是面上卻是十分淡定,這場主僕的戲,她作為一個旁觀者也就看看,認真就是她輸了。
金爺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走到時言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沒想到飛魚居然有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妹妹。”
時言眼睛一縮,她盯住金爺,“你認識飛魚?”
飛魚是哥哥在部隊的代號,她也只是偶爾一次聽哥哥說起一次過,對於他們來講,這是屬於機密性的東西。
時言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怎麼知道的,一般知道這個代號的人,除了哥哥所在的組織,應該就是……
金爺手中的刀子一下彈出刀身,金黃.色的刀身上映著兩個人的模樣,他貼近時言,刀子也慢慢靠近時言的脖頸。
時言一動不敢動,尤其是脖子那裡,甚至能夠感受到刀刃冰冷的溫度。
“飛魚是個非常優秀的緝毒犬訓導員,還是個很優秀的動物專家,只是可惜天妒英才,死的太早了。”
“你到底是誰?”時言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彷彿一隻毒蛇纏在自己身上,吐著信子在跟自己叫囂。
金爺答非所問,他用力嗅了嗅時言身上的香味,“你說,如果緝毒英雄飛魚知道自己最寶貝的親妹妹染上了毒品該會有什麼反應?如果他的未婚妻他的妹妹都染上毒品,甚至為了毒品不惜被男人壓.在身下,又會是什麼反應?哈哈哈?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時言頭皮發麻,對對方的身份,她也大概才出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問題問的好。”金爺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狂躁:“當年我本來已經金盆洗手,做完最後一筆買賣就收手不幹了,是飛魚和他的軍犬壞了我的好事,讓我功虧一簣,失去了夥伴的信任,還在臉上留了這麼大的疤,最後我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所以我發誓一定要找到飛魚的家人,不惜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