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權馨倒是很坦蕩。
“那就當著大家的面兒,我們都開啟包袱看看。
那你說說,你的二十元都是多少面值的。”
這個年代最大的錢票就是十塊的。
“有.......有一張十元的,剩下的都是毛票。”
其實,馬玉芳的兜裡就兩塊錢的毛票,剩下的一百塊錢都藏在了她縫在裡褲的內兜裡。
她就是要讓凌司景看看他在意的這個女人是個什麼貨色。
只要找出錢,她就說那是她的。
權馨穿著寒酸,衣服褲子上都補著好幾塊補丁,能拿出二十塊錢最多了。
她就是要敗壞權馨的名聲,讓大家都孤立她。
權馨擋住了凌司景的話頭,乾脆利落地將包裹放在地上開啟,然後翻開了自己的衣兜,從衣兜裡拿出來了幾毛錢。
至於褲兜,啥都沒有。
而那包裹裡,除了兩床滿是補丁的被褥,什麼都沒有。
“我家重男輕女,來時家裡就給了我這床被褥。
身上這幾毛錢,還是我平時攢下來的。
這兩個網兜,還是同學送給我的。”
說著,權馨低下了頭。
沒人看見,她眼底的算計。
不是演戲嗎?
重活一世,她什麼都會。
最後,工作人員從馬玉芳的隨身布包裡找到了被一張大團結捲住的二十元錢。
這一下,眾人看向權馨的眸光裡都多了一絲同情,同時,又對馬玉芳滿是譴責。
“你這個同志真是的。
都沒看清是誰偷了你的錢就在這裡亂冤枉人。”
“就是,還二十塊錢。
你看看這位同志的穿著。
要是家裡光景好,至於這麼寒酸嗎?”
對於比不上他們的人,他們普遍都有著深深的優越感。
而對於高過他們的人,他們就會嫉妒,不忿,巴不得對方倒黴呢。
馬玉芳就屬於後者。
“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