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根底下蹲到晨曦微露,陽光刺眼,他的心如冰窖。
扶著牆站起身,自言自語道:“你不相信我會始終如一,我也不信,誰不喜歡青春的容顏呢,就這樣吧。”
他昏昏沉沉的買了張南下的車票,嶽池接到他時,他已經暈倒在火車站,滿臉通紅,口中喃喃著含糊不清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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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池怒罵一聲:“誰把你搞成這樣的,我去滅了他。”
昏睡中的陳壅嘴裡只有溪溪,溪溪......
嶽池趕緊和秘書把他架到車上,坐好後,終於聽清了他口中在說什麼。
媽的,你小子不是被蹬了吧?
兩日後,陳壅才在醫院中醒來,看到嶽池秘書在一旁坐著,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間竟然跑到了深城。
“嶽池呢?”
“我這就去打電話給他,說您醒了。”
嶽池很快就出現了,見陳壅面色如常,才笑道:“你小子也是命大,燒到四十一度還能跑到幾千裡外。”
“我是從南京來的。”
“真的被甩了?我怎麼不相信呢,你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瘋子,這個世界上怕沒有人想買地卻要買的是邊角無人的荒地吧。”嶽池想起他倆說要買地的事情就想笑,又瘋又傻。
“原來如此,她是從這就知道的。”陳壅想起之前寧溪在深城離開時的情景,恍然大悟。
“嶽池,你說我有今日難道不是靠自己奮鬥的結果嗎?跟是何出聲有關係嗎?”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問出這種問題,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如果沒有家裡支援,你覺得以我們倆的年齡和資歷憑什麼能坐上如今的高位?”嶽池不屑的瞅了他一眼,真是被刺激傻了。
“我沒有,我從來沒讓家裡為我的工作做過什麼。”陳壅不憤道。
“他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單位知道你是軍區首長的兒子就夠了。”
聽到嶽池這些話,陳壅原本坐起的身子徹底癱倒。
他的大學是直升上去的,老師是頂級學者,工作是自己挑的,在單位,領導都和藹可親,愛護有加,辦事暢通無阻,隨處可遇好人。
家裡早就問過,他結婚是要樓房還是四合院,他覺得都好,看溪溪喜歡哪個。
這不是最平常的日子嗎?
而他最心愛的姑娘家,要保住一棵樹都要靠她的金手指,正常分到土地都要他出現才能鎮住那些土幹部。
她有幾十年的前瞻眼光和老天爺給的金手指,尚且過的這樣艱難。
這就是他說的門第之差嗎?
從前沒有想過,因為沒必要,原來她一直都放在心裡,並墊著腳尖努力向前。
站在原地的始終只有自己,他一無所有了。
他喃喃著一無所有......
嶽池拽起他笑道:“你一個省級幹部,說什麼一無所有,太欠揍了,不就是個鄉下姑娘嗎?瞧把你給傷的,我這水靈的大學生多的是,隨你挑,不喜歡了咱隨時換。”
陳壅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你如果做了對不起文靜宜的事,乘早說清楚,你沒有資格禍害任何一個姑娘,無論她是何出身。”
“我為你著想,你還罵我,行行行,我不管你了,我倆好著呢,你別瞎攪和,等到暑假的時候,我們就辦婚禮,到時候別忘了送禮。”
嶽池看他說話有力,懶得再跟他歪纏,拿著飯缸去食堂打飯了。
回來時,病床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張字條。
上面寫著:我回京城結婚,你忙就別去了,禮到情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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