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堡大婚,武林人士前來祝賀,連城璧攜沈璧君步入場內,而另一邊,蕭十一郎卻讓楊開泰帶他前去連家婚禮,風四娘阻撓無用,只得跟著,在連城璧與沈璧君拜堂的那一刻,蕭十一郎走入場中,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連城璧二人起身,見是蕭十一郎,沈璧君心中五味陳雜。
連城璧給蕭十一郎看座,眾人問他為何而來,指著沈璧君,“我是為她而來。”但他的眼睛,卻緊緊盯著連城璧。
“他是我連某三媒六娉娶來即將完婚的妻子。”
蕭十一郎冷哼,“你以為我是來搶親的?錯了,我是來殺她的。”他欺身而上,連城璧擋在沈璧君身前攔下蕭十一郎,二人大打出手,最後連城璧生生受了蕭十一郎一掌,蕭十一郎趁其不備,將一個大香爐踢向沈璧君,連城璧擋在沈璧君身前,香爐撞擊在連城璧胸前,連城璧口吐鮮血,蕭十一郎心中一顫,停下動作。
“少主!”“大哥!”
“我沒事……”
下人要將蕭十一郎拿下,連城璧卻止住了他們,“這位兄臺,不論你與沈家或者璧君有何恩怨,但願連某今日受的這一掌可以化解閣下的怨恨,如果閣下願意放下這段恩怨,我練某自是誠心結交。請閣下好自為之。”
他沒有再理會蕭十一郎,只是走到沈璧君面前,凝視著沈璧君的眼睛。
“連某不才,讓你一天之內受到兩次驚嚇。”
沈璧君搖了搖頭,“不,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
連城璧露出一個笑容,在“步入洞房”聲音中,牽著沈碧君的手向洞房走去。
蕭十一郎站在一邊,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連城璧二人的背影。
風四娘捅了捅蕭十一郎,“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我只是想試試,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是不是真心愛她,”蕭十一郎的聲音很輕,尤其是最後一句,彷彿散入了風中。“沒想到他竟然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她的前面,真的願意為她生死相護。”苦笑一聲,蕭十一郎轉身離去。
聽到這句話的白楊綠柳卻誤以為蕭十一郎是為沈璧君試探連城璧的真心,對蕭十一郎的痴情也是頗為感慨。
當夜,洞房花燭,連城璧安撫沈璧君,待連城璧欲吻沈璧君,她卻不適應連城璧的靠近。見沈璧君面上尷尬,連城璧卻只是微微一笑,準備離開。
沈璧君叫住連城璧,神色猶豫,“你今晚,不留下來嗎?”
連城璧搖了搖頭,“我可以等,等你心甘情願接受我的那一天,璧君,我愛你,所以我不願意委屈你,更不會強迫你,我會等你。”
看著關閉的房門,沈璧君神色怔怔,她可以感受到連城璧的真心與愛意,但也正是如此,才讓她更加矛盾。想起奶奶,想到沈家,沈璧君的神色漸漸堅定,十一郎,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我會忘記你,因為我是連城璧的妻子,他給了我足夠的尊重,我更不能對不起他,從今天起,我也會努力愛上連城璧。十一郎,對不起,忘了我吧。
另一間房內,他開著窗戶,坐在窗邊,旁邊的桌上放著一杯酒,他舉起酒杯,動作突然一頓,“蕭兄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蕭十一郎翻窗而入,坐在連城璧對面。
連城璧放下酒杯,“這裡連某先要向蕭兄道歉,連某也沒有想到老太君居然會將割鹿刀被盜一事按在你的名上,小弟沒有第一時間還蕭兄清白,這是小弟的不是。”
蕭十一郎看著他,“不礙事,刀本來就是我偷走的,他也不算說錯,我也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不用澄清了,反正我獨身一人,不像你們連家堡家大業大,這事我給你扛著吧。”
“蕭兄,這……”連城壁面上帶著幾分愧色,“這件事是小弟對不起蕭兄,日後蕭兄有用得到連某的地方,連某一定萬死不辭。”
蕭十一郎挑了挑眉,站起身,手撐在桌上,俯□,兩人雙唇的距離不到一拳,“如果我說,我要你呢?”
連城璧手一顫,“蕭兄說笑了。”他看向一旁,將話題轉移,“蕭兄前日還將璧君救下,今日又為何在婚禮上那般作為?”
蕭十一郎看著他的眼睛,“因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她,成玉,我不信你真的會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
連城璧無奈,他抬起頭,直視著蕭十一郎的眼睛,“蕭兄,我不是成玉,從始自終,我都只是連城璧,連家堡少堡主。”
從連城璧的眼中,蕭十一郎看到了連城璧的執著與信念,他彷彿看到了連城璧身上揹負的重量,突然間,他彷彿明白了什麼。
輕輕一笑,“是啊,你不會是成玉,你是連城璧。”
他直起身,笑容帶了幾分狡黠,伸手晃了晃手中的腰帶,卻是他剛剛趁連城璧不注意時扯下的。
他翻身出了房間,輕身離去,“這桃花酒的香味,可真是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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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坐在那裡沒有動,良久,輕輕一笑,將杯中酒倒入口中,“十一郎啊……”
蕭十一郎接二連三的被栽贓陷害,幾番追查,得知是小公子所謂,目的是為了引起蕭十一郎和連城璧的衝突,連城璧心中卻是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