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在家相夫教子的。
況且來的還是個婀娜多姿的美人,就那身段,還有那雙水靈勁的美眸,只可惜那面上蒙著面紗。
大家都在猜測那面紗下是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還是張不堪入目的臉蛋。
不過,眾人的目光隨著高楚楚上了樓上的雅間,便沒再盯著了。
,一是看不到了,二是能上雅間聽相聲的,就不是一般的主。
高楚楚坐在二樓雅間往下看,視覺剛剛好,不高不矮。
桌上擺著瓜子花生點心茶。
元香她們也坐在一旁聽著。
那說相聲的是兩個小青年,一胖一瘦。
胖子上來就一臉神秘又猥瑣地說:“說起咱京城有趣的地兒啊,那就不得不說京城裡的青樓。”
“京城裡多的是有趣的地兒,你非扯青樓作甚?”瘦子捧哏。
興許是這個話題觀眾想聽,還沒怎麼開始,觀眾就開始鬨堂大笑。
“你少跟我裝蒜,你懂得比我多。”
“切,我不懂,我家裡管的嚴。”
“還說自己不懂,俗話說:越是瘦不拉幾的男人,他就越好色,你就是典型的瘦不拉幾又好色!”
“欸,你怎麼說話呢,你不好色?你不好色你還非往青樓扯,要我說京城有趣的地兒,那咱墨韻堂就算一個。”
“切~~”群眾起鬨。
胖子笑了笑,一臉羞澀地說:“我沒說我不好色啊,但我屬於只看不幹型,你就屬於只幹不看型。”
瘦子氣急:“你又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幹不幹。自己不行還怪別人。再說了,誰上青樓不看人啊,我又不瞎!”語畢,瘦子好像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忙捂著嘴唇作驚恐狀。
“嘿,我怎麼不行了,我那是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再瞧瞧你這慫樣,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認,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對,我上過青樓,就是瘦子帶我去的。”
“你別往我頭上扯,還守身如玉呢,這就是典型的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你懂什麼,像我這種純情的少年,跟你這種託兒帶口的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大家知道嗎,上回我和瘦子去望春樓,對,沒錯,就是京城最出名那個青樓望春樓,我和他一進去,裡面的姑娘燕瘦環肥,什麼樣的都有,那些姑娘見了我和瘦子,就一股腦兒湊上來貼著,把我給臊的呀,都不敢看她們,瘦子就不一樣了,一看就經常去,摟著兩個模樣可人的就上了樓上的雅間,把我一個人留在原地。我一看他都這麼重色輕友了,心想我也不能示弱呀,就找望春樓的柳媽媽要了兩個花魁,你們猜怎麼著?”
“還能怎麼著,你小子豔福不淺吶!”
“啊呸,豔福不淺的是你,你經驗豐富,你倒是指點我一下啊,自己摟著兩個能幹的就上去了,倒是苦了我了,領著兩個花魁聽了幾個時辰的小曲,花了我二百兩銀子。”
“然後呢?”
“還看了幾曲舞。”
“再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