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性子不算太壞,只是有些囂張跋扈罷了,其它的壞心思也沒有。”豫王語重心長地說。
“那......那萬一這次奴婢死了呢,王爺你會怎麼罰她。”
豫王聞言,眉頭微蹙著,不悅道:“放肆!你這不好好地嗎,寧氏她好歹也是新柔的娘親,血濃於水,我不好罰重了她,你要記住一點,會叫的狗她不咬人。”許是察覺到自己嚴厲了些,後一句話他又循循教導。
既然豫王都這麼說了,高楚楚也不好再說什麼,來日方長嘛,當她聽到豫王把寧氏比喻成會叫的狗時,不由得“噗嗤”笑了,心說這還真貼切,不過她還是要給自己臺階下的。
於是,她有些委屈地說:“既然這樣,那奴婢要罰個丫鬟,那丫鬟推我撞我,還差點打我!”
“準了,你想怎麼罰,跟魏賢康說一聲。”
魏賢康聞言,忙豎著耳朵上前,問道:“不知夫人要罰的是哪位奴才?”這位也是真會下臺階,王爺也願意慣她,那他就得捧著。
“公公好,我要罰的那個丫鬟叫寒梅,我也不罰重了,就簡單的掌嘴二十,再打二十大板子吧。”高楚楚本想說賞那個幫了她的小丫鬟寒瑤,可又怕她被寧氏罰,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掌嘴二十就當是給冬雪報仇了,寧氏罰了冬雪,那她也回敬一下寧氏,另外二十大板子,算是教訓一下她對她的不敬。至於寧氏這頭頭,那就以後再說吧。
魏賢康聽著高楚楚說得一臉輕松,嘴角微微一抽,但還是連忙應了,繼而走出去吩咐下面的人,出去時還醒目的把房內的奴才都遣出去了。
二十大板子,不殘廢也得在床上躺一兩個月,這做奴才的,身子廢了人也就廢了,看來這高氏也不是好惹的主啊。
豫王側頭沉思,暗道小野貓也太好哄了,本以為她會又哭又鬧的,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當真想通了。”
“想得通想不通又如何,爺說得對,這會叫的狗不咬人,寧側妃時常在後院叫,也沒見咬死人,不過想必被她嚇著的倒是有不少,也不差我這一個,自會有人代替我收拾她的,我呢,這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何不給自己一個大大的微笑呢。”高楚楚說著還用兩根手指在臉頰處,萌得不要不要的。
豫王快被高楚楚萌化了,他怔愣了許久,似是察覺不對勁,半晌才反應過來,冷聲訓話:“胡言亂語,以後不許說這些!”可說出口的話卻透著心虛,沒有底氣。
“知道啦,往後爺可要罩著奴婢。”高楚楚說著便又往豫王懷裡蹭。
豫王被懷裡的小野貓撩的有些心猿意馬的,可表面上還得做出一副高冷的樣子,強忍著“嗯”了一聲。
“爺,你怎麼悶悶地?”一句話說得委屈極了,高楚楚察覺到豫王的不對勁,便抬頭望著那一臉嚴肅的人,以為是豫王生氣了呢。
唉,變臉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