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居,高楚楚有些不適地醒來,胸口悶悶的,胃裡有些難受,頭也昏昏沉沉的,她打量了一眼周圍,發現是在自己的望月居,衣裳也沒換,看來那個豫王還算有點良心,沒有在她不省人事的時候霸王硬上弓。
想起昨晚的事情,真是丟人丟大發了,自己吹牛說一直喝,結果一杯倒!
冬雪見狀,忙問道:“夫人,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不礙事,喝點熱粥暖胃就好了。”高楚楚渾身沒勁,是誰說古代的酒度數很低的,她怎麼一杯就倒了,難道是這個酒太厲害了?
“那好,師傅早早就去膳房要了玫瑰粥,現在還熱著吶。”冬雪說著便伺候著高楚楚更衣洗漱。
“師傅?”高楚楚懵懵的。
“可不是嗎?夫人讓我跟元香姑姑學,我不得叫她師傅呀。”
“哈哈,有意思,對,就得這麼叫。”高楚楚拍拍冬雪肩膀鼓勵著。
不一會,她喝完了粥,胃倒是舒服了,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身子不舒服,她也沒出去走了,下午時,她就在後院的躺椅上休息休息。
她有些不明白,那豫王昨天是什麼個意思,好好的讓她喝什麼酒?
只可惜想了半天她也沒想明白,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有人抱著她,嚇得她身子一抖,好似要摔下去般。
猛地睜開眼睛,卻迎上豫王那妖孽般的面容,原來她被豫王打橫抱著了,“王爺,奴婢身子重,就不勞您費力了。”她說著便掙脫著要下去,無奈幾番嘗試,還是被豫王牢牢鉗制在懷裡。
“外邊涼,要睡覺去裡邊躺著,爺抱著你。”平時,豫王最討厭恃寵而驕,沒有分寸的女人,為何小野貓規規矩矩地話在他耳裡聽得那麼刺耳?他知道,小野貓還在氣頭上呢,都不喚他爺了,總是王爺王爺地叫,聽起來生分的很。
“楚楚,為何你性格,習性,氣質,總是與眾不同,讓我有種患得患失的錯覺。”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又有些感性。
“啊?”縱使高楚楚心中再氣氛,也被眼前這個堂堂七尺男兒的柔情給替代了,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為我。
“爺,我不是在這裡麼,怎麼會患得患失呢?”高楚楚被放在床上,她抬頭看向俯身盯著她的豫王。
“想哄你的時候,爺怕把你慣壞又管不住了,不哄的時候,爺又不想你客客氣氣的。”
豫王說著便從袖袋掏出一枚簡單精緻的珍珠嵌粉晶簪子,“給你,這是是爺上午在集市上買的,爺知道你不喜歡太過華麗花哨的,這個你可喜歡?”
高楚楚微微一怔,盯著豫王手中的簪子,銀質為底,上邊串著珍珠,珍珠中間鑲嵌著粉色水晶,看起來精緻漂亮,“奴婢喜歡,爺真好,謝謝爺。”
“就這樣?可有什麼獎勵?”豫王一臉失望的討要獎勵。
“有呀,爺你等著,奴婢這就去拿。”高楚楚說著便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