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姚冰倩這嬌撒得真是絕了,一邊說還一邊摳我手心,勾得我心裡頭都直癢癢,差點就答應她了,還好我定力比較足,關鍵時刻把持住了自己,擺著手說:“不行不行,我答應你爸必須保護你的人身安全,絕不允許你去攙和那麼危險的事,”
我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地亮了一下自己懷裡的繩子,還想說點什麼的姚冰倩立刻閉上了嘴巴,翻了一個白眼才說:“沒勁,”
吳剛的麻煩解決以後,姚冰倩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一上午也過得比較順利、開心,
至於瘸子,雖然我拒絕了他的邀請,不過我想,他不敢對我做什麼的,
到了中午,姚冰倩主動要請我們吃飯,說她今天特別開心,所以要慶祝一下,大家當然欣然前往,米哥也跟著來了,說起來米哥這個人也挺奇怪,其他老大走到哪裡都是前簇後擁的,就他來來回回都是獨自一人,完全看不出來是個老大,
問他原因,他還振振有詞,說自己這是低調,
好吧,低調,
姚冰倩本來還打算邀請狗熊的,但狗熊因為和吳剛約了吃飯,所以只好作罷,
說到狗熊和吳剛吃飯這事,姚冰倩還隱隱有些擔憂,說吳剛會不會把狗熊拉到他們那邊,然後一起對付瘸子,
和我在一起呆了幾天,姚冰倩的成長還是蠻快的,都會獨立思考問題了,讓我十分欣慰,
我說:“這是肯定的事,吳剛邀請狗熊吃飯,為的就是這個,”
姚冰倩一下就急了,問我那怎麼辦,
我說這有什麼怎麼辦的,吳剛和瘸子就是鬥到天崩地裂,和咱們也沒有關系,至於狗熊,他是個獨立的個體,愛去哪就去哪,難道咱還能擋住人家,
姚冰倩說:“可狗熊是你的小弟呀,”
我哭笑不得,說我的姚大小姐,你還真把這事當回事了啊,狗熊就是轉身投了吳剛,你又能拿人家怎麼辦呢,我告訴你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咱們獨善其身就行,甭管他們洪水滔天,
聽了我的話後,姚冰倩沉?下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到底聽懂沒有,
甭管怎麼說,這天中午過得還是比較開心的,姚冰倩組了一個挺大的局,上的都是好酒好肉,讓大家吃了一個痛快,這頓飯,一直吃到兩點,大家才搖搖晃晃地從飯店出來,有說有笑地往學校的方向走,
學校門口是一排飯店,快走到“香常來”飯店的時候,雞冠頭小?突然指著飯店門口說道:“那是怎麼回事,”
眾人循著他的手指一看,只見香常來的飯店門口躺著一個龐然大物,
這人實在太有辨識度了,不是狗熊,還能是誰,
當時我們距離香常來還有幾十米遠,看不太清楚狗熊到底是怎麼了,還以為他是喝醉了,米哥還笑著說道:“看來吳剛給他灌得不少啊,不過吳剛也真不是東西,灌醉人家就不管了,”
但我卻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快步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終於看清楚了,狗熊滿腦袋都是血,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狗熊,”
我叫了一聲,迅速奔了過去,眾人也吃了一驚,紛紛跟上,
很快,我就來到狗熊身前,我蹲在地上,抱起他的脖子,吃驚地問:“怎麼回事,,”
眾人也紛紛圍在四周,驚訝地看著受傷的狗熊,
狗熊受的傷確實不輕,幾乎都快昏過去了,聽見我的叫聲以後,才吃力地睜開眼睛,看清是我以後,才有氣無力地說:“大,大哥……”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狗熊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憑他的戰鬥力,別人想傷到他也難啊,
“吳,吳剛……”狗熊吃力地吐出幾個字來,
聽到這個名字,姚冰倩他們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面面相覷起來,我的心中同樣一緊,似乎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還想再繼續問問狗熊,但他的眼睛都快睜不動了,感覺隨時都要再昏過去,
我一咬牙,立刻就將他背了起來,沖姚冰倩他們說:“走,先帶他到醫務室去,”
狗熊的身體雖重,至少有三百來斤,但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問題,我揹著他,同樣健步如飛,颼颼地朝著學校裡面了,姚冰倩他們也都紛紛跟在我的身後,
很快就到了醫務室,我把狗熊放在床上,在醫生的止血包紮下,狗熊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看到我還在他的身邊,狗熊的眼睛竟然紅了,他拉住我的手,說:“大哥,不好意思,讓你丟臉啦,等我好了,我要去把吳剛那小子給宰了,”
狗熊一邊說,一邊就要掙紮著下床,但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連站都站不住,晃悠了兩下又躺倒了,旁邊的醫生見了,也趕緊說:“你可不能再動了啊,你的腦袋本來就有舊傷,這回又被人給打傷了,必須要好好休養才行,”
之前我就聽姚冰倩他們說過,狗熊的腦子之所以有點問題,就是因為小的時候被人給打傷過,這事,吳剛顯然也是知道的,可他竟然還往狗熊的腦袋上打,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