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徐氏見勢,悠悠道:“姐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自古偷男人可是要浸豬籠的嗎!”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卻遲遲等不來宣判。
等我睜開眼睛,就見徐裴神情古怪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研究似的看著地上的玉佩。
我伸手撿起玉佩裝回兜裡。
徐裴回過神來,說:“關在柴房,沒有允許,不許出來!”
新徐氏笑道:“我家男人最重情義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接著又撒嬌道:“夫君,你待我,可會更情重?”
徐裴難得不答應她,一副尋思的模樣走回屋。
柴房已經是我這段時間的容身之地,關在這裡,沒有徒添什麼不適感,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然而,很奇怪,居然沒被用刑!也沒被休!
但是,我很明白,被休只是早晚的事。
連著幾天,柴門沒有被開啟過,甚至沒有人送飯過來。
他們這是要餓死我嗎?
就在我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門終於開了,膳房的小廝走了進來。
他一手拿著一個黑饃饃,另一手端著一碗稀飯,面無表情地放在我面前,然後返身走出去。
這是一般下人的伙食,我不疑有它。
原來他們只想餓我,還不想我餓死那麼快。
死也不當餓死鬼!我狼吞虎嚥起來。
果腹之後舒暢多了,正感覺身子在回乏之時,燥熱感陣陣襲來。
身子越來越熱,尤其是小腹,更是緊繃得難受,呼吸急促而不穩。
我終於知道不對勁了,難道是剛才的伙食,被下藥了?
我強撐著挪到門口,嘶啞地喊著:“來人!來人!”
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即使有偶爾路過的下人,也不敢趨前一步問候問候我。
渾身的燥熱使得我頭暈目眩,精神意識已經有些渙散了,我趴在地上,無力地拍擊著柴門。
終於,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夫人,你怎麼了?”
儘管意識渙散,但是我還是聽出那是之前服侍我的丫頭碧汐的聲音。
天不絕我!
此時,一股強烈的求生希望燃燒著。
“碧汐,救我!“在我即將控制不住自己,意識完成喪失之前,我要尋求依靠。
碧汐無疑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