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是一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連我也不例外。
我當然是清白的,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力證我的清白,彥珞到底掌握了什麼?
“已經給過你坦白從寬的機會,卻不知悔改,該誅!”彥珞的語氣透著殺氣。
兩人癱軟於地。
縣令也聽得心驚膽戰,他是否也會受牽連列入“誅殺”之列?
徐裴不敢直面彥珞,也可能因為彥珞是他要告狀之人,他只能求縣令:“求大人明察,小的實在冤枉!小的絕無陷害莫氏!更不會謀殺自己的原配!是莫氏在婚內紅杏出牆,本村不少村民可是親眼看見她與別人同乘一匹馬,當今女子德容為先,如若不是紅杏出牆,怎會與別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敗壞婦德之事!”
“那男人是誰?證人何在?”縣令如今裡外不是人,在徐裴面前是父母官;在彥珞眼前,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芝麻小官吏,此案就擺在跟前,由不得他不審理。
“回大人,證人是本村村民徐二、梁三侯及梁氏。男人是……”徐裴瞄了彥珞一眼,但不敢往下說,眼角轉而瞟到我:“莫氏在此,請大人盤問當事人。”
這條罪狀竟無可反駁,當時彥珞非要送我回家,孤男寡女共乘一騎,說不是紅杏出牆、與人有染,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我怨恨地看著彥珞,朝他挑眉,意思是:看,都是你惹的!都是你的錯!
縣令看來不是庸官,看到我們三人的眼神交流,隨即明白我紅杏出牆的男人是誰。
可這男人萬萬動不得,這就難辦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即便是他們共乘一騎,也許是情有可原,莫氏,當時你是否受傷或有腳疾?”縣令赤裸裸地為我開脫。
高明啊!即為我開脫了,也不捲進彥珞,還成功轉移了話題。
這個順水推舟的好事我當然求之不得,可畢竟心虛,支吾兩聲作答:“嗯,嗯。”
徐裴和茹氏聽聞此言,恨得癢癢的,都咬牙切齒起來了。
沒辦法,誰叫他們出師不利,竟然將王爺給告了。只能像吞蒼蠅似的活生生地把這口氣吞下去,可怨氣太大,生吞不下去,徐裴當場起得氣喘咳嗽不已。
良久,待徐裴喘得不厲害了,他繼續狀告:“稟大人,如果確實因為莫氏身體有恙需他人幫助,那我也不會追究下去。但是,她被捉姦在床已鬧得人盡皆知!關於這項,族長、里正長可作證!”
一條勁爆線索,縣令也被嚇了一跳,他不由地看了彥珞一眼,然後嚥了咽喉嚨,感覺消化不良似的。
縣令的動作擺明了在說:沒想到王爺這麼重口味!已婚之婦他也下得手。堂堂一王爺,要什麼樣的人間姿色沒有啊,非要一個已婚的農婦!
彥珞的神色有些不好看了,但是他儘量讓自己不顯於色,正色道:“試問,莫氏如何到驛站的?”
當時被下藥,我迷離間就倒到了住在驛站的彥珞的床上,我怎麼到驛站的?昏迷之下,我哪知道行走的路線,雖然曾經懷疑過,但我更多相信當時自己是無意識的。
現在,彥珞敢當庭這麼說,難道確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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