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我的。”我慌忙的否認。
彥珞的眼神犀利如刀般直射過來,顯然也想起來這是自己曾經送出去的東西了。
“府裡就我一個人有這種手串嗎?”
“是,那是我去銀月樓挑的,唯此一件。”
他還親自去給我挑首飾?!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天並沒有帶手串出來。這,這不可能是我……”我被彥珞看得心驚膽戰,磕磕絆絆的辯解著。
宋菀羽還在悽慘的哀叫著,只見她抹了抹眼淚,倚在彥珞懷裡:“彥哥哥,我沒事,估計就是腳崴了。你就不要怪姐姐了,上次的確是我沒有拉住她,她才會滾下溪流,她記恨我也在情理當中,我能理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也就是跟你哭訴一下,說完了也就沒那麼難過了。”
她還說,她馬上要及笄了,正想借此遊園會好好物色一個好人家,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可這麼一來,估計要耽誤她的終身大事了,及笄一過,未覓得好人家,更難找到個好的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宋菀羽當著我的面,說了那麼一番看似委屈、大度的話語,卻不動神色的將我的作案動機以及作案過程都編全了。?
彥珞的臉更沉了,他摟著她單薄的身子,輕聲細語的哄著她,說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調查清楚,給她一個交代。
還安慰她說,她的婚事他會負責的。
負責?彥珞把宋菀羽給娶了??
“把人都帶回去。”彥珞沉下臉來吩咐……
回到彥府,大夫很快就被請來了。
如宋菀羽所言,並無大礙,只是崴了腳,腳踝腫痛罷了。
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陷害人。
無疑,我是眾矢之的。
“你信了?”我還殘留著一絲希望看向彥珞。
他是一家之主,也是我唯一的天!
如果連他都不相信我,那就是貼板上釘釘子了。
然而,我知道我要失望了,他對宋菀羽的體貼呵護,早已看出偏向哪一方。
我也很生氣,宋菀羽太不要臉了,竟然能當著我的面如此顛倒是非黑白。
最重要的是,彥珞竟然信了!?
彥珞陰沉地厲聲道:“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刺,狠狠地刺在我心上。?
我冷言:“遊園會上那麼多人,我憑什麼偏偏選這時候害她?還讓人抓個正著,是個瘋子才會這樣做。”?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合理的時機有時候恰恰就是最合理的時機。”彥珞還推理上了。?
彥珞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害宋菀羽,就是因為這個時機太過於明目張膽了,反而會讓人排除了我的嫌疑。?
畢竟,我在現場。
一般小偷小摸哪敢呆在第一現場。
可是,換一個思維也想得通:人證物證俱在,我到底有多蠢才會這時候動手。?
我咬了咬牙,突然仰天笑了一聲。?
“彥珞,您可太抬舉我了,如果我有您想的這麼足智多謀,我還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心裡五味雜陳,最多的是苦味,佔據得滿滿的。????????
宋菀羽還倒打一耙,繼續添油加醋道:“姐姐,雖然我失去了一次好時機,但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啦。”?
“你說你沒帶那串手串,那是不是你的丫鬟帶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