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導演的好戲真把自己砸傷了,還傷得那麼嚴重?
總不會是失手吧?
反正我不信。
呆在財狼虎豹的賊窩裡,我如坐針氈。
茹焉嫻在第二天的夜晚悠悠醒來了。
她驚叫地醒來,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緊張地高呼:“莫姑娘,你沒事吧?”
“你沒事就好,否則世子爺就該怪罪我了。”
……
無疑地,這些話都被彥珞悉數聽到了。
邀功成功了。
看到我腦袋裹著厚厚的紗布,她還艱難的坐起來,摸了摸我的頭,心疼地說:“很疼吧?都怪我,早點經過就好了。”
我心裡直吐血……
為此,彥珞每天都早早地歸家,來到正院,看我沒多大事,就把我晾在一旁,而他,在貼心地照顧著茹焉嫻。
我很想提出回我的小院,但是看彥珞一臉肅穆的樣子,忍著沒敢吭聲。
畢竟茹焉嫻是因為救我才這樣的,所以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離開,只能每天看著茹焉嫻那副虛偽的嘴臉,還要裝作關心、擔憂的樣子殷切地問候她,還要裝作侍女一樣搭把手。
我可不想讓茹焉嫻坐收漁翁之利——得了一個大好人的稱號,還把彥珞的心給挽留了,就硬生生的忍了。
但是彥珞對我異常冷漠。
我猜想要不是看我負傷在身,說不定早就把我踢出門了。
我心塞的琢磨著彥珞這麼對我的原因。
想來想去,得出一個結論。
彥珞這是在報復我,報復那天我救蘇凜夜的事兒。
畢竟在見蘇凜夜之前,我們之間還處在難捨難分的狀態。
可是,不論彥珞怎麼對我,我都是處於膠合狀態,任他怎麼捏都沒脾氣。
這幾天,可謂是地獄般的生活。
茹焉嫻在調養之下,面色紅潤;加之彥珞知冷知熱地守在她身邊,更是得意得滿面春風。
這還不夠,她還假惺惺地問我住在這裡可習慣?頭還疼嗎?額頭會不會留在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