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舒玄羽和茹焉嫻是一夥的。
而茹焉嫻,是他的正妃。
更氣惱的是,彥珞至今為止很信任茹焉嫻。
這些關係混淆在一起,在莫樺這件事情上,我還能再找彥珞幫忙嗎?
不過,因為他這句話,我的心頭熱烘烘的,剛才堵在胸口的那股抑氣頓時煙消雲散了。
我走到他身邊,抬腿坐在他的腿上,一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貪戀的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親愛的,還是你對我好,我保證,下次遇到任何麻煩,我都會第一時間找你!”
我擔心他繼續追問娘和弟弟的行蹤,就吻上了他的唇。
彥珞無奈,被我撩得心浮氣躁,堅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和埋怨,道:“莫漓,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舒玄羽竟然會去問彥珞,不是問我。
今天我明明在雲裳閣,都沒看見舒玄羽露面過。
這意味著,我的一切都被茹焉嫻監視在眼裡,甚至,茹焉嫻已經開始調查娘和弟弟的行蹤了。
有點心不在焉地和彥珞親熱著。
暗暗攥緊拳頭,一直壓抑著的仇恨不由掀起了巨浪。
我與茹焉嫻,已經到了誓死不休的地步。
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我絕不會允許她再次傷害我的家人。
而她三番五次傷害我的帳,我也會跟她好好的算一算。
但是,在行動上,我遠遠滯後於茹焉嫻。
以致她一次又一次的得手。
這天,布莊除錯了新的布料顏色,一直沒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一遍又一遍地讓師傅微調、再調、再調……
過了酉時,我才想起與彥珞的約定,便匆匆趕回。
這天是陰天,白天就陰沉沉的,晚上也覓不見月亮。
由於我回小院的必經之路是透過花園,加之我趕回來得太急,沒給自己準備一盞燈或燈籠,所以走這一段路就相當於行走在黑暗中。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只有那些因風吹沙沙作響的樹木。
雖然清楚彥府的安全防衛工作做得是相當好的,但是一個人走夜路,心裡還是慼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