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古月桐就下車了。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我料定古月桐不會陪我逛街,僅僅是在彥珞面前惺惺作態罷了。
也只有這樣,我才能避開耳目去會見風信子。
風信子約見的地點是鬧市區的一家酒樓。
到了酒樓所在的街道,我特意讓馬伕騎慢一些,以便讓我細細觀覽,在經過飾品店、布料店之類的,我還特意下馬車進店去瞧瞧,表現出一副興趣十足地逛街狀。
在看見酒樓的招牌之後,我對車伕說我餓了,要進去吃飯,讓他在外面等我。
這家酒樓酒樓熱鬧非凡、人聲嘈雜、喧鬧非凡,來往的過客遊人甚多,三層高,底下一層是普通平凡人吃飯之處。上層為高檔貴客食住之處。
我看信裡的詳細地址應該是包房內,可在二樓、三樓找了一遍,都不找到所說的包廂號。
店裡人少,店小二都來不及招呼我。
我也不願問店小二,怕暴露行蹤。
無奈,只有又找了一遍,二樓、三樓還是沒有。
我都快臨產了,如此爬上爬下實在吃不消,只好在一樓找了個空位落座。
眼睛不停地掃視著整個酒樓,看哪裡還有包廂沒有找。
卻見我坐的附近有一扇門躲在拐角的後面,我走進細細一看,正是我苦尋的廂房。
此包廂緊挨著一層嘈雜喧囂的大堂,又半藏匿於牆角之後,就算在裡面談論一些什麼機密要事,也會被嘈雜聲覆蓋,果然是個好地方。
按照約定好的暗號敲門:三敲兩捶,門開了。
一個戴著大帽簷的人背對著我。
“不食嗟來食,骨氣傲如骨。”
“義氣平青雲,講理不講情。”
他沒有面對我的意思,還是背對著我直接說暗號。
對完接頭暗號,那人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
我落座之後,他才緩緩轉過身來,依然沒有掀開大簷帽。
此時,由於我是坐著,不得不抬起頭來仰視他。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仰視,就把我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只見他的臉上充滿了各種疤痕,那些疤痕明顯都是新傷,上面還殘留有血痂,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我臉色一變,下意識就伸手拽了下他的袖子。
果然,他的長袖衣服裡藏滿了傷痕,都是新傷,跟他臉上的傷痕一致,看起來都是鞭傷。
他將袖子從我手裡抽出來。
我抿嘴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問道:“是蘇家人乾的?”
他抬手摸了下臉上的傷疤,有些痞氣的舔了舔唇角,無奈的點頭:“怪我自己不小心,被反偵了,還好我機靈,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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