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卻知道你是誰。”那女子俏皮的說著,臉上帶著些嬉笑。
柯良微微一呆,想起了某個安靜的人,這話她好像也跟自己說過,只不過和她的語氣不一樣。
柯良想起容婉兒眼中不由的有了幾分溫和,也不那麼氣了,“這話我聽另一個人說過。”
“啊?”那女子詫異,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你都是這麼溫柔看人?”
“不是。”柯良搖了搖頭,收住了心,眼中再次變得堅韌,擦了擦墨雲劍,把墨雲劍收好,只看著墨雲劍。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那女子語氣不解的說著。
“小妹,你怎麼來了?”這時候他們破防禦法陣的人也回來了,把法寶什麼拿了出來,走過來的正是宮家的人,宮書城。
“你們都來玩,丟下我一個人,我就只好跟著過來玩一會。”那女子仰頭,調皮的語氣說著。
“好好好,早點回去吧,要不然父親怕你丟了要著急了。”宮書城有些對這個小妹無奈的說著,隨後對眾人說,“我們回去吧。”
眾人除了柯良異口同聲的回答著好,這時候姜飛白走到了柯良身邊,問他,“表弟,怎麼了?”
“表哥,這是一個劍修的洞府,我撿到了一絲劍意,領悟了下,我覺得還有其他東西,我想再看看。”柯良跟姜飛白說著。
姜飛白就對著他們說,“你們先回去吧,我給我表弟再轉一下。”
眾人也沒說什麼,說了什麼一會見,便一個一個往外走。最後走的是宮書城和那個女子。
宮書城叫著那個女子該走了,那個女子卻一回頭對著柯良說,“我叫宮詩韻,你好柯良。”
柯良微微呆了一下,回了句,“你好。”
隨後他們也走了出去。
諾大的洞府就剩下柯良跟姜飛白兩人,姜飛白向柯良介紹著他們發現的。
這是一個劍修散修的洞府,此人名叫曾意遠,出生的很簡單,踏入修途拜入一個小門小派,他喜好劍,除了睡覺就是練劍。
他本以為修行就是各自修各自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大一點的門派欺負了過來。
宗門被欺壓,不得已反抗,本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勢力,一壓迫之下,四分五裂,他負傷離開。
他不服,不服這個世界,他要反抗,一次次的搶奪資源,一次次的生與死,讓他有了複仇的實力。
他一個人打上了那個門派,一路血戰,最後贏了,也贏了名氣,他就重新組建了原來的門派。
此後的時間,他就一直在壯大這個門派,想著讓他的門派成長為七大派一樣的存在,當然只是幻想。
各方博弈,他老了,最後毀於內鬥,他的兩個弟子為了掌門之位大打出手,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制止,只好回來了這個以前開闢的洞府坐化。
柯良聽完有些深思,他們也走到了這個大能坐化的地方,柯良拜了一下,低頭的一刻,柯良發現這個屍骨旁邊有不知道什麼斷劍的小一節。
柯良拾了起來,姜飛白看了過來說,“一個沒有靈力和不能流轉靈力的一塊廢鐵,傻表弟,你要這個幹啥?”
柯良瞅了姜飛白一眼,擦幹淨那一小節收進了懷中,說:“親表哥,這應該是劍的一節,可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