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勢力松平莊莊主鄭松平,拜見長白尊使。”鄭松平猶如那相海觀觀主一樣客氣的對著一個人說道。
“鄭莊主,客氣了。咱也是老朋友了,也不用這般拘謹,把今年份的靈石稅奉拿出來便是了。”
與這鄭松平交談的赫赫然也是一位身著長白藍白色道袍的修士。
靈石稅奉是一個大宗門對下屬勢力收取的資源。
“徐老,把靈石取給杜執事。”鄭松平對著徐老吩咐到,隨口又對著杜執事說道:“執事身在長白,自是見多識廣,比我這等偏僻小地方的知道的東西定是要多啊。哈哈。”
“鄭莊主,何出此言?”杜執事收了徐老遞過來的靈票靈石,笑著問向鄭松平。
“在下莊內有一落白宗的修士,我未曾聽過落白宗,所以想問問執事知不知曉,這落白宗是何等勢力。”鄭松平對著杜執事,說起了柯良的落白。
“落白宗未曾聽過,落白峰倒是知曉。”杜執事眉頭微皺道。
“這落白峰?”鄭松平好似問道。
柯良遊走在莊內,在遠方看到了鄭松平與一人客氣尊重的交談著,他心想可算看見鄭松平,便向他走去。走進的時候看到清了這人,也聽到了這最後幾句。
“鄭道友,這位師兄,確實是落白峰。”柯良呆呆地插了句。
“果然,原來是柯師弟,我說落白宗是什麼那。哈哈。”杜執事看向說話的人,看見是柯良一臉笑著道。
在一邊的鄭松平一臉呆滯,彷彿沒發應過來。
“鄭莊主,這落白峰可是我長白除了主峰外的三大峰之一。你不會沒聽過吧。”杜執事看向鄭松平說道。
“平日裡聽聞主峰以及見過四院的弟子為多,這大峰確實挺過,只是見得少見得少。有些記不清記不清。”鄭松平底氣有些虛,有些顫抖的道。
他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額頭也冒出了些汗,手微微抖動,氣都不太穩。
“師兄怎麼認得我?”柯良問了下。
“長白執事中除了新一些的否則,誰不認識柯師弟你,落白的兩位師兄可是帶你走過不止一遍整個長白。”好在他二人沒有去注意鄭松平的狀態。
“師弟怎麼不著長白袍?”杜執事問著。
“哎,在外面走到哪裡都被人怕怕的,感覺不太好。就找了個普通衣服。”柯良回答著杜執事的問題。
“哈哈,原來如此。師弟還是換上吧,我一會還要去其他宗門收取靈石稅奉,師弟可還在在這裡?”杜執事笑著對柯良說著。
“不了,我去換衣服拿包袱,咱一會一起出莊吧。鄭莊主,我就不打擾了,跟我這位師兄一起走。”
“好,柯小友想何時走都可以。”鄭松平立即答複道。
隨著這柯良取東西的時候,鄭松平和杜執事也在交談下。
“這柯小友……”鄭松平心裡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的說著。
“這可不是一般人,他父親乃是當年主脈的柯長老,掌教的師兄弟,被魔修算計隕落後,他的二兒子也就是他柯良被掌教欽點成了三大峰落白峰主的弟子。”
“還有他的哥哥是掌教二弟子柯安,他的師兄弟也個個不凡,還有世家的牽扯。要不然長白藍白那麼多,就算是長老弟子我也認不過來,我怎麼可能認得他。”
杜執事說起了柯良的一些身世地位,杜執事說起的時候臉上也是浮現出了羨慕,柯良這身份可是極高的,讓很多人羨慕。
鄭松平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後跟他閑聊著。
……
松平莊外,鄭松平送出了莊,在山莊門口呆了好久才回到山莊,看著那身著長白藍白袍的柯良彷彿充滿了神聖。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而杜執事與牽著馬的柯良,走出山莊後。
“師兄,這鄭莊主也很熱情,款帶我,我走都不是很高興,都為了不讓我走躲著我好幾天。這人很好哎。”柯良與杜執事說談著。
“師弟,你還是涉世未深。這鄭可不是徹底那麼多的好心那。”杜執事微微搖頭道。
“為什麼,不是這樣的麼?”柯良不解的問著。
“人心難測,尤其是修真界,一旦踏上,各種資源的搶奪,圍繞著法寶靈寶,丹藥靈丹的爭鬥。這些對於修行之人的寶物都可以讓修士拼命去爭取。多一份實力,便多一分話語權,多一分地位榮耀。”
“這,難道不是自己修行自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