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低頭,輕咬在她下巴,手指握住她的後頸,捏得她一個激靈。
“我幫他就行了。”
這是讓她別管的意思。
她正想回話,門外有輕微的腳步,敲門聲響起。
“叩叩,翠子,你在和誰說話嗎?”裕美問。
“我……”
剛發出一個音,傑就堵住她的嘴。他用身體壓住她,固定她的腦袋,將她摁住。他的舌撬進來,輕輕舔舐,與她的舌擠出曖昧的聲音。
“翠子?”
“唔、嗯!”
聽見裕美的聲音,她驚嚇出聲,指甲陷進傑的手背。尤其是過了會兒,裕美沒聽到回應,門把手就開始轉動。
但傑抱著她,繼續吻她,最後時刻,一個翻身,他帶著她滾到床下,不靠門的那側,讓床體遮住他們的身影。
走廊的光透進來,隨著門開啟越來越大。她縮在床側,縮在傑身下,也緊緊拉著傑不讓他起身,她可不想讓裕美看見現狀。
傑在無聲輕笑,呼吸噴灑在她檢測,拂得耳朵癢癢。
在裕美的腳步聲踏進房間時,他抓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的拇指撐開她牙齒,舌尖又在她嘴裡舔舔。
救命!
隨便了,擺吧。
被發現就被發現,不可能不被發現。
但一個耳熟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唔,裕美,搬家太累了,我剛才睡著了。”
是她自己的聲音,是傑在用咒靈假扮她。
“真是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回來第一天就出事了。”
裕美跟“她”又交代幾句話,才放心離開。
門關上,室內重回黑暗寂靜。
床旁,地上,又隔好一會兒,傑才松開翠子,翠子立刻用袖子擦嘴,她的嘴比平日紅潤得多,帶著另一個人的熱度。
“變態。”
她說著,死死扯住傑的頭發。
傑坐起身,或者說半坐起,剛剛好卡在被扯頭發的距離。他笑得眼睛眯起。
“唔,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