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男人真的為了自己不惜損傷自己的身體嗎?
許眠抿了抿嘴,他很清楚,每天割血是什麼概念。
他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除了感動,心底某處忽然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暖暖的,脹脹的。
他說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感覺。
許眠現在突然很想見一見這位上將,這位當初把自己從那個可怕的拍賣場救走的男人。
他很想當面和他說一聲,謝謝你,上將。
他開啟光赫,劃到通訊錄的底部,看著“上將”二字有些猶豫。
他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在螢幕上敲下幾個字語音轉換:
上將,你現在忙嗎?我有些話想當面和你說。
他剛傳送完就後悔了。
自己這發的是什麼傻乎乎的話,現在這個點,人家一定在忙啊。
嘶,不會打擾到他工作吧。
但他轉念一想,人家上將在工作時估計才沒空看訊息呢,就算看到也得中午了吧。
他輕輕嘆了口氣,慢慢向樓上走去。
他前腳剛走去,屋內的雌蟲們就立刻停止了八卦,激動又小心地往外探頭:
“蟲母大人走了吧?”
“咱們說的話他應該都聽到了吧!我剛剛可是特意超大聲說的!”
“蟲母現在一定感動死啦!他會不會去找上將呀嘿嘿~”
“誒呀他倆什麼時候好呀急死我了。他倆應該是雙箭頭吧?”
“一定是!我可以是假的,我磕的cp必須是真的!!!”
……
與此同時,帝國政府。
剛剛才被叫過來彙報工作的某隻軍蟲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一臉懵:
上將人呢???
明明剛剛還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