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我以後都這樣親你,好不好
而經過那事過後,拉斐爾說什麼也不肯上許眠的床了。
哪怕只是坐一下,也絕對不肯。
但他偏偏又要寸步不離地守著許眠,許眠每每“強硬”地趕他回房間休息,第二天都會得到一隻暗自神傷的“大狗狗”,倒讓許眠感覺自己像是個壞人一般。
但他又看不下去這蟲子一宿一宿地不睡覺守著自己,最終懇求了其他蟲子半天,他們才允許拉斐爾在自己房間的偏臥住下,以便照看自己。
而如果恰巧碰見洛倫斯他們晚上沒時間來哄他睡覺,拉斐爾就會蜷在他床尾的地毯上,這樣守著他睡。
許眠起初拼命阻止,但這蟲子嘴上乖乖答應,第二天仍是固執地這樣睡,甚至怕許眠生氣,不惜每日趁他睡著了再悄悄摸過來,挨著他的床睡下,第二天再早起一個鐘頭。
許眠知道他本來每天就睡得少,怕這樣他折騰自己睡得更少了,幹脆由他去了。
許眠知道拉斐爾昨天一定又是靠在自己床尾睡的,不禁失笑,這哪裡像是蟲子,倒真真像是愛黏著主人的大狗狗。
他喝完水把水杯放回床邊的桌子上,一抬頭,就見蟲子脊背挺直地站在面前——除去他頭上豎起的一根呆毛外——整個人來看著還是恨正經的。
許眠憋著笑,招手讓他過來,示意他低頭。
蟲子雖然不知小蟲母在笑什麼,但還是聽話地彎下身子,將身子湊了過去。
許眠坐在床邊,輕輕順著他的一頭有些炸毛白發,“毛都炸啦。”
拉斐爾看著小主人的笑,毫無預兆地被吸引了,忍不住悄悄將身子往前靠了幾分。
而這一幕正好被剛進門的洛倫斯撞個正著。
因為拉斐爾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在洛倫斯的視角,二人看起來都要貼作一團了,小蟲母還笑意盈盈地摸著鬼侍的頭。
一向走路悄然無聲的上將大人此刻卻把步子踩得吱吱作響,聽到聲音的二人雙雙回頭。
“上將你來啦!”許眠看見他眉眼一彎,甜甜地露出兩個小酒窩。
拉斐爾聞聲默默撤開身子,退到一旁。
洛倫斯快步走過去,並未看他,而是直接在床上坐下後,把小蟲母側抱在腿上,神情自然地將下巴擱到對方的肩膀上,輕笑道:“剛剛說什麼悄悄話呢這麼開心?”
他說話的語氣溫柔至極,卻在抬起眼望向拉斐爾的一瞬間,目光微凜。
拉斐爾和他目光觸碰相撞的一瞬下意識地感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寒意,他雖不清緣由,但切實讀到了敵意。
但這和他沒有關系,他只要守護好主人就夠了。
於是他俯身行了個禮,“那卑職就退下了。”
“慢著。”洛倫斯的目光再次淡淡掃向他,“我有事交代你。”
“是。”拉斐爾依言停下腳步,默默退到一旁,靜聽吩咐。
但誰知這位上將卻並未立即吩咐聽什麼,只是重新看向腿上坐著的人,右手輕輕揉捏著他的脖頸,“天氣冷了,禦寒的衣物都添置好了麼,還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和我說。”
“沒有了。”許眠被他摸的十分舒服,愜意地眯了眯眼。
洛倫斯目光瞥向他的嘴唇,拇指撫上他有些幹澀的唇,語調微沉,“這兩天喝水又少了?嘴唇都有些幹了。底下人怎麼照顧你的?”
許眠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濕潤的唇,他剛喝過水了呀,而且嘴巴也並不幹?
他總覺得這位上將大人今日裡一言一行都有些怪怪的,但具體卻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我給乖乖潤潤,好不好?”男人盯著他的唇,忽然出聲道。
許眠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男人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舔了舔,溫溫柔柔地哄他:“張嘴。”
他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張了口,他感覺有什麼柔軟的東西酥酥麻麻地掃過上顎,接著舌頭就被捲住,灼熱的呼吸順著緊貼的唇舌被渡了過來。
他感覺頭皮一陣顫慄,男人的手揉在他敏感的腰側,嘴裡的攻勢漸漸變得兇起來,逼得他忍不住從口中洩出小貓兒似的兩聲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