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苦笑,“那可未必。”
他那個姐夫欠了一屁股債,他爸媽的房子、車子、存款,全都給他姐夫還了債。
他們一家現在租房子住。
聽說,上次他爸媽和他姐姐沒從他這裡要到錢,那個渣男把他姐姐打的鼻青臉腫,皮開肉綻。
他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從小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
後來爺爺奶奶去世,他才來了父母身邊。
來到父母身邊之後,他平時住校,只有週六週末才回家。
週六週末他還要勤工儉學,鍛煉自己,順便也賺點零花錢。
他爸媽是不給他零花錢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親生父母,可他和那個家絲毫親近不起來。
在那個家裡,他更像個客人。
在別人家,要麼爸媽幹活,要麼姐妹幹活,很少讓男孩子幹活。
可他們家,只要他在家,所有的活都是他幹。
他爸媽張嘴他們工作辛苦了,閉嘴他姐姐身體不好,不能勞累。
總之整個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不辛苦、身體好、還是個吃閑飯的,活該給家裡當牛做馬。
不管怎樣,那畢竟是他親生父母、是他的家,他忍了。
那個渣男打餘畫時,他也願意盡一個當弟弟的責任,出面保護餘畫。
可他不小心將那個渣男推下樓梯之後,一家人都埋怨他。
餘畫更是出庭作證,指證他故意傷人,說他平時就脾氣暴躁,有暴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