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尤可晴在一起的時候,他經常遺憾,如果他娶的尤可晴就好了。
如果他娶的尤可晴,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尤可晴在一起,傅家鳴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還能得到戚家的家產。
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和孫冬淑是商業聯姻。
他不可能和孫冬淑離婚。
如果他和孫冬淑離婚,他會失去戚家的一切。
他是個廢物。
離開了戚家,他根本沒辦法養活尤可晴和傅家鳴。
他只能在心底做一做夢,趁著醉酒,和朋友發一發牢騷。
他沒想到,他酒後發牢騷的話,會傳到孫冬淑的耳朵裡。
而且,他幾句牢騷話,成了尤可晴全家的催命符。
知道尤可晴全家葬身火海之後,他痛不欲生。
可他從沒懷疑過尤可晴全家的死因。
或者說,他不敢懷疑。
即便他懷疑了又怎樣呢?
他的身份是假的。
是見不得光的。
他哪敢報警?
哪敢大張旗鼓的去讓人查尤可晴全家的死因?
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很痛苦,很懷念尤可晴和傅家鳴。
可時間久了,傷痛漸漸變淡。
他又有了新的女人和孩子。
尤可晴和傅家鳴漸漸的被他遺忘。
直到傅家鳴找到他,他才知道,傅家鳴還活著,他還娶了溫家的大小姐,成了溫家的乘龍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