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玉珊憤怒的瞪著程鳳素，眼中幾乎噴出火來︰“是你！程鳳素，你這個賤人！你害死了我奶奶，又害了我二伯，還不夠，你又來害我，你這個賤人！”

“罵吧，趁著警察在這裡，我不好意思打人，你可以多罵我幾句，”程鳳素唇角微勾，悠悠然看著她說︰“不過，你多罵我一句，日後我就會多請一名律師，多一名律師，多一份力量，你或許就會被多判幾年！如果你想在監獄裡多住幾年，你就盡情的罵，你隨意！”

“你……”聶玉珊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一口氣憋在喉口，憋的她滿臉通紅。

“我怎麼了？”程鳳素挑眉看她，“現在看來，你比原縴縴還蠢！至少，原縴縴還會示弱，還會裝模作樣的認錯求饒，你呢？證據確鑿，你馬上就要被關進監獄了，你還在這裡囂張跋扈，張牙舞爪……聶玉珊，我上次就想問你了，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隻生了你的腦殼，忘了給你生腦子了？”

葉星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她家素素姐姐嬌媚無匹，風華絕代，聲音也慵慵懶懶，絲柔華麗，說起這種損人的話，有種莫名的反差萌，特別帶感。

她喜歡！

她覺得，她現在有點像是程鳳素的迷妹了。

程鳳素做什麼她都覺得超有魅力！

聶玉珊呆住了。

程鳳素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

證據確鑿，你馬上就要被關進監獄，還在這裡囂張跋扈……

證據確鑿，她馬上就要被關進監獄了？

不。

不！

她是聶家的大小姐。

她什麼都沒做過。

原縴縴是被馬力強和張偉毅強爆的。

錄影是紀元傑錄的。

她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她什麼都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