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這裡有你等著我呢!笨!”
說著童朗就彈了方辰腦門一下,然後開始抱著女孩佔便宜。
他正在興頭上呢,一翻身,發現方辰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這姑娘……心確實大啊!
看著方辰的睡顏,童朗一時間有些恍惚:她是他的人了啊。
他以後不會是一個人了啊。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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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辰和童朗別說出去玩了,他們倆就連酒店的大門都沒踏出去過。
不過,這事兒倒不是童朗不想,而是方辰不讓。
“回了南江咱們兩就沒什麼機會獨處了。等你出國了,我就更見不著你了。所以這兩天你就安心陪陪我吧,我也順便陪陪你。”
“……”
方辰不知道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是像童朗這種才剛剛食髓知味的少年人,感覺一上來,根本就不可能只簡單陪一陪就能完事的。
入夜,童朗明示暗示了好幾次,方辰才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躺在床上用手遮在胸前,有些羞怯:“我是不太疼了,但你這次還是得輕點。”
輕點?怎麼輕點?誰來告訴他?
童朗根本就收不住。
他的女孩太好看,也太軟和了,渾身上下都長得那麼合他心意。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他熱血沸騰,更別提摸到親到了。
所以這一次,童朗將曾經幻想過無數回的動作和姿勢,都試了個遍。
他耐心引導,他埋頭苦幹,他下勁琢磨,他終得要領。
方辰直到這夜的最後一次,才終於體會到了一點除了脹痛和害羞以外的感覺。
那感覺很陌生,像把握不住的極樂,也像琢磨不透的苦楚,虛無縹緲卻又抓心撓肝的,讓她又怕又期待。
也不知道是太用力了還是怎麼著,拿著那個中途滑落的套子,童朗只覺得是羞愧不已。
“你先睡會兒,我給你買藥去。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扔下這句話,他穿了個套頭衫就出了門。
從藥店趕回來的童朗,在酒店門口碰到了晚歸的父親。
正在接電話的蔣邦達,沒看見他。
“林醫生,這是我的家事……小朗的病,你必須繼續保密,絕對不可以洩露半句出去……我知道,現在治不好,不代表以後治不好……他是我兒子,我就算傾家蕩産也不會放棄他的!這個不用你來操心!”
童朗就這麼呆立在酒店門口的柱子下。
爸爸在說什麼啊?他怎麼聽不懂呢?
不,自己怎麼可能會聽不懂……他,只是不想去懂而已。
從柱子後繞出來,童朗抬頭,對上了父親因為震驚而睜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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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朗說,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方辰說,好。
然而,她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而童朗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
後來,邢江來帶著急匆匆趕回國的邢覺非,將失魂落魄的方辰扛回了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