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它們的身體開始冒出黑霧,血肉與面板化成一道道黑霧融進了手臂的指尖。
一具又一具焦黑骷髏掉落到地面,夾雜著某種焦黑粉塵。
分身就這樣雙手插兜靜靜地看著這些類似猿猴而又長得像人一樣的魔怪變成了焦黑骨架然後摔到了地面上。
女人手臂又帶著幾分輕柔回到了黑色灰燼之中,黑色灰燼慢慢消失,最後將光明重新還給了分身。
隨著陽光的照射,這些魔怪僅剩的骨架也在光線的照射下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化為某種細小到肉眼難見的粉塵消失在了分身眼中。
分身低頭看了一眼從漂浮狀態落到他手中的照片——沒有任何變化,至少現在看起來。
“可惜了……”他微微嘆了口氣。
他似乎有些明白照片的升級機制了。
看了一眼天空,陽光依舊明媚,他一大早就起身前往這裡了,現在的時間頂多是剛剛到達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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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頭頂那隻注視著自己的烏鴉,分身回到了森林之中,順著之前做的標記,加上對附近有印象,他回到了之前的木屋位置。
木屋和之前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他推開門進去看了兩眼就失去興趣離開了。
以木屋為中心,他對木屋周圍的環境進行了一個勘察,同時從揹包中取出紅繩將周圍的樹木都纏了上去。
從欣那裡借來的紅繩他弄來了佔據揹包三分之一空間的數量,紅繩本身具有很高的彈性和韌性,綁住木屋周圍的樹木並不算難。
紅繩將木屋周圍纏繞起來,看著像是一道道極為兇險的機關,又像是某種靈異小說的情節。
纏完之後,他特意將自己的右手腕與木屋旁的一顆樹用一根很長的紅繩綁起來,然後開始直線對寶石森林的環境進行探索。
待到右手腕上的紅繩已經被繃直到將他的手腕勒緊之後,分身便順著紅繩返回了木屋。
回到木屋之後他脫下手腕上的紅繩,然後拿出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將纏繞木屋的紅繩——以兩顆樹為端點之間的那段紅繩,劃出了一道極細的切口。
由於紅繩已經處於繃緊狀態,所以這麼做相當考驗力道和耐心,雖然分身玩繩子玩得很厲害,但還是不小心劃開了很多條紅繩。
分身不得不將被切開的兩段繩子重新綁起來然後再切開一遍。
每切好一條紅繩,他就會在那條紅繩下面做個小小的叉形標記,等到所有的紅繩下面都打上標記的時候,所有的紅繩也被切開了一道口子。
分身站起身來託著下巴仔細打量每一根,雖然因為切口極細看不見,但他主要還是看泥土裡的標記。
檢查一輪發現已經全都處理好了,分身點點頭,看著手中的一段紅繩深深嘆了口氣,然後用力抓了抓頭,不過最後還是認命般回到了木屋中。
回到木屋中,分身拿出手電筒打著光,然後又拿出水母雕像,低聲說了幾句後,將水母雕像放到他旁邊的木板上。
他將手電用牙齒咬住,空餘出來的雙手拿著之前從溫斯那裡順來的消防斧,對著封住窗戶的木板就是一頓猛劈。
分身因為身體的特殊原因,力氣要比本體大得多,眼前的木板並沒有給他帶來多麼大的麻煩,很快就被他破開了。
接著他又破開了這一層的其他所有窗戶。
將破除木板束縛的紙窗推開,分身開始用手電檢視外面每一段紅繩。
他經過之前的忙活,早已將天空推動到太陽落入世界另一邊的時間段——天色已黑。
而他在釣魚。
根據恐怖片定理,怨鬼一般都是在晚上出沒的,因為夜晚光線不足,導致人眼無法觀看周圍的環境,所營造出來的氛圍會帶給人一種潛意識的恐懼。
對沒錯,這就是為什麼你晚上不敢摸黑去上廁所的原因。
怨鬼的設計初衷就是為了讓觀看者產生一種恐懼的心理,因而設計得格外恐怖,加上黑夜的渲染,會將怨鬼這一形象刻畫得無比生動。
凡是怨鬼做得不恐怖的影片,要麼變成了一部搞笑片,要是變成了顏色片。
所以,分身猜測,接下來這個幕後黑手還會再派出怨鬼或者跟中午遇到的那些魔怪一個性質的存在來殺死自己。
因為自己的種種行為顯然已經吸引到了幕後黑手的注意力,這一點從中午遭遇的那些魔怪就能看得出來。
根據前兩次遇到的怨鬼來看,這一類存在很可能屬於“夜行性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