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貼身衣物,這就是變成女生的感覺嗎,真是奇怪……”
接著她看向了那本大書。
“一切都是這書影響了我的思維導致的,嘖!這不對!這不是原來的我,我不應該被它影響到……”
她放下手中的笛子,蹲坐在書上開始思考。
“雖然變成了女性,但我的思維方式和情感認知還是原來的,也就是說,雖然那隻蛾子可以改變我的生理結構,但卻沒辦法改變我的意識結構。
“我的意識同時是作為‘我’而存在的,承擔了情感認知,而身體則提供了各種各樣的激素使得‘我’待在這具身體中,能體會感那些情感。
“既然我的意識結構沒辦法改變,那麼按理來說這書是不可能影響到我的,而且我也因為某種未知原因,原本猜測是混沌種族身份,但恐怕現在要有待論證了,總之我可以免疫很多的精神攻擊,水母的精神攻擊都奈何不了我。
“同樣的林地之聲也沒辦法對我造成傷害,這說明了這些所謂的精神攻擊都是作用在意識層面上的。
“透過對意識層面造成傷害,從而使和意識關係作為緊密的肉體也造成了傷害,所以待在這具身體中的我們才會感覺到疼痛。
“而我和普通人不同,我的意識體是一個獨立的外殼,而不是像人類那樣需要依附於肉體,所以,像水母可以破壞血肉的歌聲就沒辦法對我造成傷害了。”
她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大腦飛速運轉。
“如果大書和飛蛾都沒有使得我的意識結構發生改變,也就是沒有影響到意識結構原本的執行——這一點我透過在夢境世界對自身意識體系的使用就知道了,那麼就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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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開自己胸口的扣子,扯開衣物,盯著把自己胸口護起來的白色貼身衣物。
“第一種,這種精神引導影響的是我的肉體,待在這具身體中時,我的情感認知都是透過各種生理現象決定的,那麼倘若它影響的是我的身體,那麼透過各種各樣的生理表達的的確確可以影響到我的情緒表達。”
她把釦子合好後,眼神暼向四周。
“不過可能性未知,因為我意識的情感表達本來就是異常的,普通人的難過、恐懼我除了在極端情況下,否則是感受不到的。如果它讓我身體表達的是‘對它的信任’,按理來說這種生理表達傳輸到我的意識處理模組中也是無法表達出來的。
“除非肉體被引導的生理表達剛好迎合我的意識結構,又或者它對我肉體的引導傳輸到意識層面上,剛好使意識透過異常的情感表達模擬出了諸如‘信任’‘嚮往女性身體’的情感。
“第二種,大書本身並沒有影響到我,而是我意識本身具備的某些特性在見到大書的時候被啟用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那麼這也在側面說明了我的意識結構還存在著未知性質,這種性質告訴我‘這本書蘊含著某種我需要的記憶’‘我可以相信從這本書中得到的任何知識,以及產生出來的各種“感覺性判斷”’。”
納特克斯皺起了好看的眉毛。
“但這又說明了什麼呢?是不是因為我比普通人多一個意識外殼的原因呢,可當初在幻夢境中遇到的原生意識也是具有意識體外殼的,它是否和我一樣會被這大書影響,還是說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的?”
她盯著自己潔白的雙手。
“我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我是否遺失了某種記憶,導致我變成了現在的自己……又或者說,我其實一直被人操控了?”
她搖了搖腦袋。
“算了,這些我恐怕都沒辦法知道了,既然我的意識告訴我,真的真的可以去相信這本書,我可以在這本書中找到我需要的一切答案,既然我的意識都這麼告訴我了,那麼它肯定是不會害我的。”
納特克斯站了起來。
“現在我需要應對的是四天後的‘藏寶室’,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一同來搶奪那所謂的寶藏,剛好可以藉此消滅掉這些未來有可能阻礙自己掌控世界的潛在危險。
“考慮到‘藏寶室’特殊的性質,我需要的是豐富自己的知識體系,意識體系和巫術體系,前者沒辦法在現實世界中使用,後者不好豐富需要自己去探索和思考,四天時間根本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