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特克斯騰出的那隻手放在了槐的肩膀上,眼神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著平靜。
忽然,一陣黑光亮起。
槐鬆開了嘴,同時那股劇痛也消失不見了。
……
“所以你其實在幫我?”
納特克斯一邊揉著已經完好如初的脖子,一邊看著眼前用一種乖巧姿勢跪坐在潔白的床單上的黑髮美女。
面前的槐點了點頭。
“所以,為啥非得要用這麼暴力的方式?”
後者低下了腦袋,隨即爬下納特克斯,雙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嘴唇湊了上去。
“滾!”
納特克斯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對方。
後者重新變回了原來的姿勢,低下了頭。
“呃……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
納特克斯捂著太陽穴有些無奈地說道,相比於這種讓他厭煩的曖味,他更希望被對方咬一口。
“所以,你用你的力量壓制了這個印記?”
她點點頭。
“你知道它有什麼用嗎?”
搖搖頭。
“是因為感知到了某種危險,或者異常,你才這麼做的,對嗎?”
點點頭。
納特克斯轉身拉開自己胸膛的衣服,此刻上面的印記已經由藍色變成了黑色。
就在剛剛,納特克斯用意識能力感知到了槐用她的體內的那些神秘能量,透過脖子注入了自己體內,從而壓制了這個印記的能力。
唯一可惜的是,關於這個印記究竟有什麼效果,納特克斯還是不知道。
當然,為什麼不用意識能力進行解析,我們先賣個關子。
“其實你用不著這麼做的,這很多餘,不過還是很感謝你。”
納特克斯一邊說著,一邊把身體轉到槐面前,伸手撫摸了對方的腦袋。
槐微微抬起腦袋,任由納特克斯撫摸。
那三對翅膀此刻被她收了回去,只有頭上還頂著一個黑色荊棘光環。
這反應和欣真像,不過,這傢伙的行為邏輯本來也是納特克斯從欣身上得來的靈感。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擅自篡改意識結構。”
和納特克斯這樣的存在不一樣,眼前的這傢伙屬於可塑型結構,也就是說她可以隨意改造意識形態——這是因為構建成各自意識體系的能量有著迥乎不同的物理性質。
她低下了頭,顯然在逃避納特克斯的問題。
“是不喜歡這種被控制的感覺嗎?”
搖搖頭。
“你不想為我服務?”
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