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初心神一震,兜兜!
她也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在酒店竟然有人公然搶孩子,她擔心不已地看著兜兜,連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步伐矯健,一看就是練過的。
寧以初喘著氣,一邊大喊讓周圍的人報警,一路追著黑衣人,終於把人堵到了二樓的露臺。
然而,寧以初卻在這裡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寧清婉。
那個黑衣人挾持著兜兜,捂著她的嘴巴,站在了寧清婉的身後,寧清婉的另一側還有一個保鏢。
“初初。”
寧清婉臉上浮現出了惡毒的笑意,“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所以,我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這段時間寧清婉的那些小打小鬧的作妖,都被寧以初不輕不重擋回去了。
“把兜兜還給我。”寧以初冷著一張臉。
露臺這裡的欄杆並不高,那個黑衣人抱著兜兜,卻也仍然有危險。
“你就回答我幾個問題,你要是說實話了,我肯定不會傷害兜兜。”
寧清婉也冷著眼瞧著寧以初的緊張,她朝著寧以初逼近了一步,精明的眼珠子轉了轉,“我問你,建斌的遺囑,是不是被你和厲凌煬拿了?”
遺囑?
她竟然還記掛著當年那遺囑的事情,那不都證實是假的了嗎?
難道說還有漏網之魚……
寧以初的思緒不過在頃刻間,她盯著寧清婉,“我沒有碰過遺囑,我也不知道你和厲建斌到底有什麼謀劃。”
“呵呵,你不知道才怪。”
寧清婉獰笑了起來,“我看就是你故意藏起來了,好讓我一無所有……”
寧以初冷冷看著她發瘋。
笑夠了,寧清婉便又直起身子來,她再次問寧以初,“最後一個問題……建斌,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那張熟悉的慈愛的臉,此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寧清婉的眼神裡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恨意和痛苦,她死死地盯著寧以初的眼睛,一隻手下意識捂著腹部,警戒而又富有攻擊性。
“不是我。”
寧以初儘量想要先穩住她的情緒,她時不時看一眼旁邊被完全捂住嘴巴的兜兜,心中不免緊張。
她再次解釋,“我雖然厭惡厲建斌,但也不至於做這些事情,而且你自己想想,當時我已經報警,很快就能讓他就地正法,我有必要對他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