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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白衣,頭戴玉冠,一張精緻如畫的俊秀臉蛋,淡淡的眼神和身上散發出的卓然氣質,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確實有著超乎常人的出色醫術。
從南宮心宿嘴裡得知他的名字叫袁書琴,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師從醫巫,小小年紀就已是醫術精湛,以前偶爾會被皇上太後請進宮裡給那些嬌貴的公主,阿哥們檢查身體,但這兩年卻幾乎拒絕出診了,平時也是極少出門,袁家對外宣佈,袁書琴生病了,不便外出只能在家裡修養。
而現在,南宮心宿為了幫她救治啞娘,竟然把這尊金佛給請來了,她只能在心裡默默記下他的恩情。
男子起身朝他們這邊走來,梅玲緊張的看著他,希望能帶來好訊息。
只見他微微勾起嘴角看著南宮心宿,語氣甚是熟絡:“二哥,這種毒雖然毒性極強,但並不是無藥可治,只是......。”
南宮心宿劍眉微挑,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梅玲一眼。
男子坐在桌子旁邊,從隨身帶來的醫藥箱裡拿出一張白紙,拿起侍女準備好的毛筆,揮揮灑灑的寫下幾行字,然後交給南宮心宿。
看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南宮心宿眼皮直跳,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靈枯草?”
男子點點頭:“靈枯草長在懸崖上,百年才開一次花,所以非常稀有。”
站在一旁的梅玲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後,心裡涼了半截。然而轉念一想,她目光凜凜的看著男子,如抓住一顆救命稻草:“那你知道誰手裡有靈枯草嗎?”
男子疑惑的看著突然出聲的梅玲,一副驚訝的表情,他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似乎在問這女子跟他什麼關系。
南宮心宿為兩人做了簡短的介紹:“這是袁書琴,這是梅玲。”
兩人都想對方點點頭,當做打招呼。
簡短的寒暄過後,袁書琴繼續回答梅玲剛才的問題:“風虞娘手上確實有靈枯草,不過此人生性古怪,油鹽不進,所有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是個瘋女人。”
一時間,三人都陷入沉默,梅玲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與其回去找黒閻組織,那還不如去會一會這個人們口中的瘋女人,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我想去找她談談。”
南宮心宿似乎對她會做出這種決定並不感到意外,但他還是覺得不妥:“還是我去找她好一點,你就留在這裡照顧啞娘。”
搖搖頭,梅玲拒絕了他的提議,在此之前,他們完全是不在一條平衡線上的陌生人,雖然兩人在之前有過一次交心的談話,但這次她不想連累他。
沒理會梅玲的拒絕,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催促:“沒多少時間了,我出去備馬,你到大門等我。”
等回過神來,人已經走遠了,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這人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啊!梅玲在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快步跟上。
一行人經過一段長途的奔波,終於趕到袁書琴口中風虞娘住的地方,風人谷。
一座高聳險峻的峰巒進入他們的視線,深不見底的懸崖,方圓幾十裡內都沒有其他住戶,而他們進來那條路是這座山谷通向外面的唯一路徑,由此可見,風虞娘是個喜歡獨來獨往且城府極深的人。
一個藍衣少年正坐在石門邊的巨大岩石上,聽到聲響後從岩石上一躍而起擋在石門前冷冷問道:“來者何人?”
南宮心宿先一步從馬背上翻身跳下,然後才轉身握住梅玲的手小心翼翼的扶她下來。
石禹和另外兩個侍衛緊隨其後。
南宮心宿走到梅玲身邊,語氣溫和不失威嚴,與生俱來的逼人貴氣:“在下南宮心宿,今日來此是有一事想請教風谷主,勞煩你跟風谷主說一聲。”
藍衣少年細細打量了眼前的青衣女子和站在她身邊氣宇軒轅,眉目清冷的出色男子,作沉思狀。
見少年不為所動,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梅玲嘴唇微抿,心驀地的一沉,雖然早知道事情不會這麼順利,卻沒想會被擋在門外,連門都沒碰到。
藍衣少年沉思了一會後才道:“你們還是走吧!谷主這幾天不見客。”丟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望著藍衣少年離去的背影,梅玲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求助的目光看向身邊的男子,就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拽住唯一能救命的浮木般。
見藍衣少年態度堅決,南宮心宿只好使用自己已經許久未用過的密音入耳之功對在裡面的風虞娘說道:“在下南宮心宿,今日來此是有一事想當面請教風谷主,唐突之處望風谷主見諒。”
過了一會,一個黃衣少女款款走來,舉止從容,她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隨我來。”
被眼前的情況弄得一頭霧水,梅玲驚訝的看著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的南宮心宿,但又感覺剛剛好像發生了什麼,不然風虞娘怎麼會知道他們來找她?還派侍女來接他們?
反之,藍衣少年一臉見鬼似的表情看著南宮心宿,懷疑他用了什麼妖術一樣。
顧不得那麼多,兩人跟在黃衣少女身邊往門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