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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外牆斑駁,院落老舊,房子之間的距離隔得很近,只剩下一條小小的過道,只能容一人行走,這裡居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因為收入比較薄弱,所以只能勉強溫飽,能有個遮風擋雨的落腳處就不錯了。
這裡光線很暗,現在是白天,周圍還可以看得很清楚,可一到晚上如果沒有燈火的話就是一片黑了。
這裡遠遠不比永壽街和平安街的繁華熱鬧和完善的的秩序,即使官府有心想扶持,但也難免有漏洞。
再往前走一點,就看到一片面積不是很大的空地,劉越說這裡就是當時幾個小孩玩耍的地方,小孩的母親當時要急著回去燒菜做飯,於是便吩咐孩子在這裡玩,晚點她就來找他們,但沒想到孩子卻不見了。
南宮心宿掃了周圍一眼,這片空地有兩個出口,一條是這附近的人群為了抄近路常走的小道,另一條則是通往大路。
如果對方是帶著小孩離開的話,那第二條路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況且當時天色已暗,幾乎沒有什麼行人,這樣就能避人耳目帶著小孩離開。
既然是四個小孩同時不見,那就證明對方不是單獨行動,而是有同夥幫忙。
南宮心宿俯身看去,有幾個淩亂的鞋印留在地面上,顯然是其他人經過這裡也留下的鞋印,因為沒有第一時間保護現場,即使犯人有留下鞋印,這會也找不著了。
能夠在這個地方逃過眾多視線把小孩帶走,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看來對方不僅對這個地方很瞭解,而且還是個武功高強,心思細膩的人。
想要快速找到小孩的下落,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南宮心宿吩咐石禹傳令下去,針對這一片的住戶一一排查和詢問,看是否有人目擊到犯人的長相,哪怕是一個小細節都有可能對案件的調查起到作用。
孩子的母親哭哭啼啼的根本沒法問話,南宮心宿只好把目標放在孩子的父親身上:“最近有沒有結過仇家?或許孩子們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孩子的父親搖了搖頭,難掩內心的悲痛,他帶著哭腔說道:“我們只是一個小攤販而已,平時就在街上擺攤賣點小飾品掙點小錢養家餬口罷了,能跟什麼人結怨呢?孩子們都很聽話,知道我們辛苦,從來不會亂跑,讓我們擔心的。”
南宮心宿沒有繼續問話,看得出孩子的父親並沒有撒謊,如果經常在這裡玩耍的幾個孩子只要一到吃飯的時辰都會準時回家,而這次孩子卻沒有這麼做,還完全不見蹤影,那就只有最後一種可能性了,小孩確實是被身份不明的人給帶走了。
可是,他們花這麼大的功夫綁走小孩的目的是什麼?是為錢財還是有其他的陰謀?
劉越在一旁看到南宮心宿若有所思的模樣,不敢貿然打擾他的思緒,只是站在一旁強忍住想打聽的心思,幾次欲言又止。
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石禹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扶著一個老婦緩緩向他們走來。
石禹將人帶到南宮心宿跟前,朝南宮心宿行了個禮後說道:“少主,這位是昨天有經過這一片空地的林老夫人,旁邊這位是她的兒子陳兄。”
老婦人和他的兒子看到石禹對南宮心宿畢恭畢敬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個身份尊貴之人,老婦人正欲蹲下身子向南宮心宿行禮,卻被南宮心宿先一步扶了起來。
他走到老婦面前,微微彎著身子,刻意放慢了語速進行了簡單扼要的問話:“可以跟我說說,你那天經過這裡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
老婦人點點頭,她一邊努力的回憶著,一邊還原當時她回家時經過這裡的場景。
那天,她經過這裡確實有看到幾個小孩在這裡玩耍,當時天色已晚,她眼睛不好,只是有看到兩個黑色的身影在旁邊站著,她以為是孩子的父母就沒有多心,因為著急著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所以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但她怎麼都沒想到,那幾個懂事的孩子竟然會被壞人綁走了。
老婦人說到這裡,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自責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催著那幾個小孩子回家,這樣就不會給那些壞人鑽了空子。
中年男子不停的輕聲安慰老婦人,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讓她別自責,讓人看了不忍。
黑色身影?南宮心宿眉宇微微一皺:“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一身黑色裝扮的身影嗎?”
老婦仔細想了一下點點頭:“是的,應該是黑色沒錯。”
若真如老婦人所說對方是一身黑色打扮的話,那這個案件很有可能跟那個組織脫不了幹系。
但現在還不能太早下定論,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犯人就是他們,如果一旦偵查的方向錯誤,那孩子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南宮心宿沒有再問話,只是一雙眼睛越發深沉的看著那一片空地,像是在思考著什麼。